门房大妈走出门房,双手一横,眼一瞪,摆出老鹰抓小鸡的姿态说:“足球队的怎么了,国家队的也不能进。”
宋斯文立即学乖,说:“我最近刚入了摄影社,跟社长来办点事,要不回头帮你老拍几张艺术照?”
门房大妈放下手说:“跟社长办事啊?哎呀,那你不早说。”
宋斯文上楼就瞧见,麻剑正在二楼走廊里鬼鬼祟祟扯头顶吊杆上挂着的衣服,马上明白这小子不是来要内衣而是来偷内衣的。也就是说,此前麻剑说的话非但不属实,还有毁坏宁萌名誉的嫌疑。
宋斯文气往上冲,将内心残存的一丝火星吹着吹旺,冲上去照着麻剑的脑袋就是一个俯拍!麻剑脑袋比不上足球,顿时泄气漏血,便就势揪住宋斯文的头发,用调焦距的拇指和按快门的食指猛揿宋斯文的鼻子。
二人展开拥抱打滚战,众女生久不闻战火,对此新鲜战术更是十二分地好奇,纷纷开门围观学习,呐喊助威,做庄开盘赌胜负。
宋斯文不愧是个合格的好战士,虽然人在战场,犹自眼看四面,耳听八方,只见众女生着衣甚少,活色生香,和战场上二将格格不入,过不多时各自发觉失去正经女儿姿态,一股脑儿羞涩离场。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宁萌从房间窜了出来,又迅速地窜下楼去。
宋斯文见到宁萌就习惯性呆呆失神,麻剑乘此机会,挣扎出他的怀抱。麻剑认得宋斯文是足球队的,便在心中把摄影社和足球队的实力指数纵横对比了一番,自卑不已,不敢声张,径自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爬出去,跳到对面一棵树上,夹着树干滑了下来,然后龇牙咧嘴按着胯下,一瘸一拐地离去。
宋斯文虽然长得不怎么干净,却不代表他不爱干净,他从女厕所提水打扫完血迹,才心满意足,循着麻剑的去路悠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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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问题不在宁萌,我错怪她了。
宋斯文握着我的手依然没有松开,他说:“显而易见,我错怪麻剑了。”
我说:“对,其实最卑鄙的人是我。”
石韵马上跑上来阴阳怪气地说:“你们两个都不必自责,你们都是我的爱将!”
螳螂不顾自己的弱小,忍不住说:“我靠!”
姜妮鼻翼颤动,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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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宁萌一定是因为我这种不问青红皂白的态度伤透了心,所以才赌气不来看我。但是宋斯文松开我的手后直接用话攉住我的心脏,握碎了我仅存的一点希望,他说:“宁萌失踪了。”
我睁大眼睛一时消化不了这种说法,石韵便如同给烈士家属送信人员的陪从,一脸肃穆向我点头证明噩耗。
我问:“找不到还是没找?”
宋斯文说:“没法找,谁也不知道她到哪去了。”
我心中连骂放屁,要有人知道那还叫失踪吗!石韵看我脸色苍白,站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节哀顺变,我们已经报案了,剩下的事就交给警察吧。”一派公安局上级主管部门头目的口气。小说上传分享
姜姐,什么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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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韵他们走后,我便挣扎着从床上下地,右腿肿得像纺锤,我只能用一条腿跳着走路。阳光透过窗户射在我的肩头,融融的暖意泻下去抵住了下面传上来的疼痛,这么美好的下午,这么晴朗的下午,我总应该干点什么才是吧。
螳螂正色说:“东哥,莫非你想做一次傅红雪。”
我说:“我只是想出去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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