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妮愧疚地说:“我去找她说说清楚。”
我一把将拉进屋顺手关上门吼:“说个屁,哪也不许去!”
姜妮说:“东子,咱们晚上没有真的什么什么吧?”
(bp;我脸红脖子粗地嚷:“有,该有的都他妈有了!”
姜妮说:“东子你冷静下。”
我说:“我冷静得了吗,一二三,回回有你参合在里面,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了。”
姜妮尴尬不已,说:“我得回去了,要不我老公找来可不大好。”
我忽然恶向胆边生,手从姜妮的套裙里直撩上去,说:“怕个球!都说我们有一腿,那就来一腿吧。”
姜妮挣扎说:“东子你别这样,我知道我们是清白的。”
我说:“谁清白了?谁爱清白清白去,宁萌丫的处女给了谁?谁知道那段时间被父母召回去干啥了!操!他妈的敢说自己清白。”
姜妮说:“你先放开我,你听姐的,事情总有解决的余地。”
我烦躁疯狂地堵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一手顺着大腿掳上去,把握住那堆坟起的肥丘,撕欠条般一把扯掉她的单薄脆弱蕾丝内裤,姜妮由下体的凉意惊觉危险的来临,神情从腼腆害羞变得惊恐万分,不住扭动身子,如交配前嬉戏翻滚的野兽,分不清是求欢还是躲避。
姜妮乘我解除武装,挣脱我说:“东子你别这么混蛋!”
我追上去将她按在楼梯上,狞笑说:“我就混蛋,就混蛋,都是混蛋还不兴我混蛋一回!”手滑到肚兜里面,控制住她扭动的腰肢,从后面长驱直入。
姜妮呜咽一声,放弃挣扎,里面紧服热烈,比我预料的润滑得多。我将楼梯顶得吱吱作响说:“你这个骚货,你就是瞄准那个时候出来,你就见不得我顺心一次!你不就是为了展现你的脚多美吗!你不就是想让我咬一口,舔一下吗!你屁股多丰满多有弹性啊,我不就摸了一下吗?怎么拉!怎么拉!老子怎么拉!还有嘴,我……唔唔恩恩……怎么拉,就啃了,怎么拉!你不就是想这么着吗?你为什么不明说,为什么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你跟法海有什么两样……”
姜妮发出一种类似于拉不出大便的呻吟,痛苦地说:“东子,我……不怪……你。”
我忽然泄了脾气,桌子上的书稿撒了一地,我脱离姜妮的身体,焉不拉叽倒在一堆稿纸上。
蒙谁不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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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既不好意思看姜妮,也不好意思看自己。
姜妮若无其事地起身,整理好衣裙,打水洗脸,化妆,期间从我身上跨来跨去,视我如无物,如空气,又或者视我如一堆废品,一堆垃圾。我不甘心自己就此作废,拉住她绵软的脚说:“姜姐,你,不是,不怪我吗?”
姜妮脸色像新闻联播播音员,用标准普通话播音说:“我没怪你。”
我沮丧地说:“你就是怪我了。”
姜妮说:“你还想干什么?”
我说:“我没想干什么,那你想干什么?”
姜妮说:“我上班。”
我说:“哦,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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