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妮抖抖腿说:“你还让不让我穿鞋?”两条白光闪动,隐约见到中间一团正气凛然带着露珠的黑色绒毛,我连忙放开她的脚。
姜妮出门的时候对我说:“谢谢你帮我洗衣服,过两天我就外派去日本,再也不会骚扰你了。”
然后,门被重重地关上,一缕晨光从门缝里穿进来,准确地射在我亮晶晶的生殖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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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后的几天里,我一直担心警察会在某个时间冲进这间书吧,将我五花大绑地带走。然后插上强奸犯的牌子,放在一辆很有年代很有气质的板车上,由一个戴赵本山那种帽子的板爷推着,倍儿型!两边警察骑着哗啦啦响的自行车开道,偶尔有个别警察下车郁闷地上链条,后面跟着被害者家属,呼着“打倒东子打倒东子连板车也不让他坐让丫坐奔驰颠死”等等严厉口号,沿着学校的每一条林荫小道地毯式游行。
我甚至真的希望出现这种场面,希望这个场面被宁萌看到,以便令她幡然悔悟:原来以前真的错怪东子了,他和那女人真的没什么,现在反被我宁萌逼出点什么,那女人还把他告了。
(bp;然后宁萌哭哭啼啼给我端上送行酒菜外带一份大娘水饺什么的,跪在我脚边抱住我一只脚说:“我错了我错了我为非作歹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虽说十恶不赦胡作非为罄竹难书,但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做人难,做女人更难,以后看上哪家姑娘你只管支吾,我非但不再吃醋还要配合你千方百计把她搞到手。”
然后我说:“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再然后宁萌说:“夫君啊,我知道了我明理了我再次被你荼毒了,就让我送你最后一程吧。”
最后我们手拉手慷慨吟颂:“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可惜这个场面一直没有出现,我安安稳稳地活到书吧老板回来,安安稳稳交接工作,回到正常的腐朽的学习轨道。
那堆书稿我没有煞尾,因为我仍旧不想自己和宁萌的故事就此完结。我一相情愿地以为,我和宁萌虽然出现了裂谷出现了深沟,但只要绕些弯路,总还有点转圜的余地。我过不了太平洋,我还不能围地球绕个圈!难以弥合的裂痕不代表无法弥合,何况我和宁萌还保持着良好的路人关系,并没有一见面就翻白眼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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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动脚的是石韵,这小子本学期仍然不打算放过我,跑到我这里用很冲动的语气说:“足球队被学院取缔了。”
我额手称庆,说:“就你们那个破足球队,纯粹是浪费女球迷纯真的热情,早该取缔了。”
石韵说:“没办法,这届新生里也找不出一棵国脚苗子,学院让我们重组一下,改武术队。”
我几乎怀疑自己听错:“咋改武术了?没听说你们练过呀。”
石韵气愤地说:“还不是宋斯文打人打出了名,这就遗毒在我们身上了。”
我说:“那武术就武术呗,有我什么事?”
石韵一拍我肩膀,并没有出现他意料中的我龇牙咧嘴往下一矮的情形,无比失望地说:“你忘拉,你是足球队的代队长,眼下,我宣布,你是武术队的副队长。”
我大跌眼镜,说:“你这不是胡闹吗!就我这块料,做个爱还苟延残喘气喘吁吁,能经得住那武术的祸害。”
石韵说:“没事,踢球你不也糊弄过去了吗,还整得跟末世高手似的,蒙谁不是蒙,拿出干足球的决心来,搞武术你照样能耐。”
我说:“这可是你说的,出了问题你扛着,有了荣誉咱自个背着。”
石韵妖媚地说:“行了,包在咱家身上了。”
我说:“那好,你去弄酒菜吧,我接着放假前的茬听你哭诉爱情。”
石韵搔搔头说:“我寒碜够了,这不有新生入学了吗,没被牛粪污染的鲜花不少,还好骗。”
我说:“敢情你以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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