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那个年级有几个班?三个还是四个?
他说,十六个。
我的高兴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想起我的读初中的儿子,他每月花的钱听起来好像有他女儿三四个那么多,更主要的是他有一个作家爸爸,但是他的成绩一直稳居班上中下游,语文是臭中之臭,倒是电子游戏样样精通。我们的教育对他长满老茧的耳朵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
看着这个扭动着身子在蹬车的兄弟小老头,我心中充满无言之痛。
我说,停车。
车一下刹了下来,他问,什么事?
我说,我要下车。
我跳下车来,将一张五元的钱给他,对他说,你不找那三元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他问,啥条件?
我说,让我把你蹬到办公大楼去。
他说,那怎么要得?要不得的!
我说,要得的。我中午吃的红烧兔,可能是坏的吧,这时肚中全胀满了气!
原刊《扬子晚报》2004、3、3副刊
盲记
第五次人口普查的时候,我在镇上当副镇长,专门负责这件事。我负责这事时,一件有悖常理的事情发生了:为了普查,我有整整两个月时间没回家。而家,其实就在六七十里以外。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在人口普查的第一阶段,我工作没做好,分管县长打电话训书记镇长,书记镇长就训我。这两个月时间之所以不敢回家,是因为除了有“前科”外,还因为这两个月是人口登记和自查阶段,上头说了,我这两万人口的镇,他们检查要是有两个人漏登记了,全镇工作就得全返工!返工一次得多用万把元钱不说,那一定会弄得天怒人怨,我也就是一个彻底无能的人了。
怎样做幽默家(原创幽默理论著作)(18)
妻子哪管这些。她只打了一次电话给我,说野婆娘固然好,也得照顾一下家婆娘。我解释她哪里听。我让她来,她不来。
好不容易这两个月的工作完了,接受了上头人普办的检查过了关,我便飞也似地回了家。我对妻子说,这下再不会有过去的事了,每星期都会回来照顾一下她和孩子。
怪事年年有,今年为最多。下个星期五的下午,过了四点,我已经坐在公共汽车上了,办公室来了传呼,一问,说镇长刚从县上开完会回来,镇上马上要召开紧急会议。我只得回去开会。镇长说,县上下死命令必须在月底收齐所有税费,每个人负责的村必须无条件将拖欠的税费收起来。我和我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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