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卑鄙无耻没有半点……啊!」由根部被他用力一握,充血硬挺的闷痛令偃月弓起身来。
「我说到做到,多瑞尼斯。我要从你口中听到实话,你在想些什么……全部都要让我知道!我不允许你对我保有任何秘密。」
「我不会说的!」咬紧牙关,五指爪立于枕畔,就是不肯屈服于他的逼问下。若是说了……艾默一定会……一定会想尽办法……不让他……
放松指间的压力,却又不给他半分逃脱的机会,浮现唇角的是自讽夹杂着一丝悲怜的笑。「还是一点都没变,你这样子一点都没进步。老是自找苦吃,明知道你越是嘴硬只会让我越想打破你的硬壳,打破你的伪装与坚强。难道你就不能稍稍放下那高傲强硬的自尊,对我招供坦白点吗?」
招供的下场又如何呢?胜过现在吗?再多的折磨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心。他一定要结束这一切。就算艾默这么做,也无法改变什么。
「随你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偃月吞咽下软弱的自我,以同样的口吻回道:「反正打一开始我就做好打算了。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就这么简单。」
随着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叹息,灼热的唇烫压着光滑的背。「你真的是太顽固了……」
但是就连这份顽固,也让人爱得无法自拔呀,多瑞尼斯!
背叛者之吻2
细长优雅的指,是残酷的凶器。毫不留情、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纯粹的凶器。不停地折磨着已经发出喑哑泣声的被害者,颤抖、疲惫而虚软的身躯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就连求饶的声音都无法发出的程度,不留半分余地给他。
迷蒙泪眼前是一片迷漓的红雾,意识渐要远扬,就会被人以无情的擒握给拉回现实,在这一刻也许断了气也胜过苟延喘息。坚持不吐实成为一种耐力赛,相较耐心下的是握有全部胜算的一方与死命不肯投诚的自己,谁胜谁负都已然清晰可见,唯有那道最终的防线不肯轻易弃守。
还能再坚持多久呢?回荡脑海的这个念头,也渐渐模糊。时间,失去意义。
疼痛到了极点是种变态的快感,但是快感到了极点却也是一种极端的痛苦。现在的他承受着这两种极端情况交错骚动,几乎已经到濒临崩溃只求得一解脱的地步。
指尖,无情地,玩弄他。
「好可怜……」热热的呼息由耳背传来,敏感得连体热都被激发出来的每寸身躯,被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渗透着。「已经这么样亢奋了……却一直不能解脱奇书…整理…提供下载,很难受吧!」
要是还有说话的力气,他定会把这番猫哭耗子的假调狠狠地丢回去,但是他办不到,不甘心又气怒到直可郁血而亡的自己,沉沦在非理智性冲动的下半身与失去理智的疯狂欲海。
「这边也不停在颤抖着,两根指头还不够是吗?再加一根好了。」
「啊……」
另一只修长的指头加入撑开了收缩颤动的后孔,重复着深入的动作,充份被润泽过的指头恃无忌惮地在偃月的体内探索,不断深掘地勾出夹杂不适的快感,把他所有的气力全然抽空。前端的爱抚也未曾有半晌停歇,火上加油地,每每把他领到爆发的边缘,又制止他不得发泄。
「想要解脱的话,就向我吐实吧,多瑞尼斯。你斗不过我的,我比你还要清楚你的身体,哪一个地方是你最敏感最舒服的点,我全都摸得一清二楚了。我会让你知道你的身体不是属于你的,而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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