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副教授一本正经的脸,我决定下次一定作份心理测试——“你是否适合与驴相处”。
公平来讲,金副教授其实还满帅的,中等的身躯瘦却也结实,端正的面容,工作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他,至今未婚,曾经与何谋(本人)是不是并称学校双大迷题。之所以是曾经,是因为最近两位当事人已经“死会”了。金副教授已经订了婚,据说明年就走进围城想爬都爬不出来了。我则是在美女死党的猛轰烂炸之下,被人误认为鲜草已有牛粪属。这话到男生那里同样奏效,只不过我和死党位置颠倒了。这就是著名的物理学原理“同性相斥”。
有时候我想,一个男生没有几个特铁的男性朋友是有点辛酸。但是我对朋友就像我对衣服和食物一样的要求标准,宁缺毋滥。知己难求,今生得一死党已足以。当然如果她不是耽美女,如果我的性取向不是百分百的同性恋是更好。否则我的恋情一路辛酸史我也是乐于与她分享的。
不论如何(转折),金副教授是孟教授介绍的客人,我总该礼让三分。太过嚣张是不成的,所以我又在金副教授面前耍起了太极。不问他们叫我为何,递过一个灿烂的笑容,等待他们主动交代。我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
“何谋,这次叫你来,主要是因为,法政学院办了一个演讲会,招各系一名代表做思想汇报。我想,咱们系就你了,你口才好。”
不愧是名牌心理教授,先拍了个马屁给我让我爽爽。但名师出高徒,我怎会轻易答应?所以先客套客套,把马屁打回去:“哪里,都是孟教授培养的。”
“怎么会呢?何谋从小就是演讲明星吧?”
“哪里,只是玩玩的,真本事还是跟教授您学来的……”
“只玩玩就能达到那样的水平,老师真替你骄傲啊。”
“谢谢教授,您的夸奖就是我最好的动力。”
“你已经很出色了,不需要……”
“咳!”金副教授插了进来,看来我和孟教授冷落了他。这有违我的“动物至上”原则,所以我立刻回头微笑道:“金副教授,您有事吗?”结果他的脸一下子就怒红了。
“你……到底同意参加报告吗?”
“好啊,”这回我痛快,心情好了,所以一口答应。“什么题目?”
“……学雷锋。”他说这话时底气十分不足,很有自知之明。
“好啊!”我开心道,“这个我最擅长了,从幼稚园我就开始做这样的演讲题目了!”
他脸紫了。我开心了。
因为我们的梁子,早在刚刚开学就结下了。
p:想看新出场并且能制服何*的亲可能要失望了,因为这种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的。呵~~废话也不多说,反正往后就知道了。
回帖是一个都不能少哦。
那时我还不能适应大学生活,所以很是辛苦地每天为了闯关新游戏都要打到天明,早晨还要爬起来上课,我就像日本的拼命三郎,随时有得过劳死的可能。只不过我是玩死的。醉生梦死这个成语简直就是为了我而创造的,因为我能喝酒,而且总是在睡梦中度过白天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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