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手里捧着蜡烛,站在灵堂的门边,默默祷祝。
场面悲伤,但是不会冷场。
关止着着白衬衣黑纱,面容悲伤,他一直握着蓝宁的手。
第一位来致意的是张勇。
他进来的时候望着展板上关山的一生,不禁脸露凄容。他向家属致礼,请邵雪瓯节哀,又对关止说:“你爷爷会放心你的。”
他之后便是岳平川同梅绍望还有关止的其他一些朋友到了。他的朋友们几乎都携了家眷同来,还送了花圈。这样现场便隆重起来,人气也多了起来。
蓝宁想,真是人以群分,关止的交友一贯是不错的,亏得他的这班朋友们都心思细腻。
才想好,门口又进来了两人,是陈思和严宥然,两人都穿好了米色素服,鞠躬致礼,再走到家属面前致礼。
蓝宁叫了严宥然一声“悠悠”。
严宥然说:“你瘦了,多保重啊!”
只是平常闲话,蓝宁点头,也说“你也是。”
也许朋友之间需要求同存异,蓝宁主动伸手握握严宥然的手。
她知道她的无力正如关止对关冕和他父亲的无力。但是她仍爱她的朋友,关止也仍爱关冕和他的父亲。爱不会因为道不同而改变分量,只会改变其表达的方式。
蓝宁还是和严宥然拥抱,也真挚拥抱了陈思。
再后来是罗大年罗曼和一班同事抵达,也有浩浩荡荡一群人,可以把灵堂挤满。罗大年还同关止握手,关止将梅绍望叫了过来,给他们一个交流的机会。
罗曼对蓝宁说:“罗总有一件东西要我转交给你,你有空看一下。”
她递过来的是一个泛黄的信封。
蓝宁奇怪,问:“是什么东西?”
罗曼答:“我不知道,但是罗总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殡仪馆的司仪便开始介绍关山的生平,人们静声倾听。间中有关山的旧友或关家的友人抵达,他们是从报刊及杂志上看到讣告,知晓了讯息,再看到场面仍是人头攒动的,关山的威名绵延身后,可以掩盖子孙的不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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