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八年了,故且不说沈淀八年份的欲望仅有这么一两次的出精是不是能释放完,当初被他前后控制,折腾得死去活来,用的借口是他还是青春年少,房事过多并不好,影响他发育。现在他都已经长大了,定型了,正当青壮,怕什么阳气未足?可是被他再次又一点一点地含吮着那里,酥麻的感觉沿着腰椎而上,一张嘴只顾着呻吟、喘息,渐渐喊不出声的迷离高吭,哪里有空跟他说些有的没的。
算了,随他去!
轩辕凤辰眼神迷离焕散地想。
哪一次,这个人会害过自己?他说的总是对的,他做的总是对自己好的……因为太好,所以才丢不开手,离不开放不下。
就像已经翅膀长硬的稚鹰,尽管向往苍穹振翅的快意,但在经历过独自飞翔过后,总还念着返回自己的老巢,只为了重温能把头伸向父母怀抱汲暖的往事,所以无论飞得再高再远,永不迷航。
(bp;感觉到冰凉的唇上上下下的绕着他硬得跟铁棍一样的分身舔弄,这半站不站的尴尬姿势几乎叫他一个不慎就会软倒委地——也许到了地上也不成个人形,只是化做一滩春水。
那舌却渐渐向下后移了,含过玉柱下绷得紧紧的玉囊后,竟然来到了被他用手指开拓的后庭入口处,手指微微勾了那靡软不堪的内壁向外撤出一段,然后带了水泽微湿的冰凉小舌却直接舔上了被手勾出来的粉色淫靡肉壁,就像是身体内部被直接看光、舐舔的羞怔感惊得他猛然一缩,那原本被扯得向外翻出的媚肉硬立刻生生地从黏黏的手上拉扯剥落下来,惊慌失措地敛逃入花穴中。
「这里的颜色,好漂亮。」
这么多年,他成长的只有外在的身体,内在的思想和内部那两人才知道的私密之处,却仍没有改变。
左静言不顾他的反对,把那个已经腰酥腿软的人放倒,一俯身,仍是细密地抚慰他的重点部位,把结实如桃形的屁股蛋儿也咬了个遍后,舌再次造访那深谷处的幽花时,却不再打招呼,如冰凝一线的蛇信般地直钻了进去,在花筒内搔刮,津润花红。
「别玩了。进来……进来……」
被他挑弄得从来不觉得空虚的那里产生了极度饥渴的渴求,他不在,他克制着不去想他,忘了欲望,忘了什么是爱,甚至连那一处的寂寞也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直至重又被他挑起,这才惊觉他根本没有遗忘,只是把这思念的感觉藏在了身体的某个部位。现在重逢,反而唤起了他渴虑的回忆,无尽的空虚自那处传来,这个身体没有了他,总是觉得有某个部位空落落的,总不自在。
下一刻,顺应着他的请求,柔靡不堪的那里触到坚硬的张狂高耸,然后一气直插了进来,中途没有任何的迟疑与犹豫,过快的速度好像把处面的皮肤都连带着这样的冲击直接塞进了他里头似的,火辣辣的痛,鼓实实的胀。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把那里再一分一分复又放松了下来,才觉得收进来的皮肤一寸一寸的退出去了,可是他还留在那里,留在那里感受着自己内里一环环的收缩放松,周围被带进来的肌肤退却后,自然就把他一点一点地自行吞了进来,填埋在那细致奥热的谷道深处。
「你实在是……在这种时候就坏心得叫人讨厌!」
轩辕凤辰像是被甩上了岸的鱼,只张大了嘴不停地喘息着,没好气地瞪了那个这时候居然微笑得一派温良的先生一眼,却也不肯求饶,反而把腿圈了他的腰,手臂也搭上他肩背,更往底下勾了下去。
顾不上羞耻,他的加入填满了他内心的空虚之处,心底深处只想把他留下来,留得更久,一刻也不再想分离。
所以身体忠实于内心深处的欲望,在他回应地耸身顶入的一刻挺起腰身迎合,就着这个势,感觉那个人更往里地嵌了嵌身子,几乎刺穿到了可收纳他的底部,许久没经历这样情事的那里有些吃痛,不由得倒吸着冷气缓了下来。
「凤辰,你没事吧?」
左静言到底还是有些担心,低头查看时,本只是淡淡水红的那里现下被撕扯得狠了,血一样的鲜红色泽在那处集现,肌肤也因血液涌来而微有些肿胀,只把里面的东西箍得更紧。
停住了那方的势,左静言重又在他的敏感之域上下抚弄,用手、用唇、用舌,沿着他身子每一寸肌肤抚摸下掠,捏了那前方突突儿跳动之处挑弄着,好容易再叫他又放松下来,这才开始缓慢的律动,一寸寸抽出,再一寸寸压实,弓起的腰令欲望在紧贴的腰腹间摩擦,呼吸间传递的一个喘息便是一次魅惑的诉情。
「慢点儿……唔!」
心中不再思考任何问题,放松了肢体,放开了全身上下所有感官,只有那个人的存在是真实的,迎合着他的肌肉一紧一松,完全被拓展开的肠道顺从于他*的节奏,在插到最深处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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