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事了。”
“为什么不唱了?”
“以前是我姐鼓励我出唱片,我也花了大量心力,可是在唱片发行之前,她却走了……其实比起唱歌,我还是更喜欢写歌。”
“她怎么了?”闻修并不觉得冒犯,他现在有些想知道关于严聿森的一切事情,那些他不知道的过往。
“肺癌,发现时已经是晚期,她才二十八岁,一个人在美国……”
严聿森的叙述并没有很伤感,但闻修可以感觉到,对方掩饰得很严实的一角被撒开时的疼痛。
“闻修,亲人尚在,就要懂得珍惜,长辈就算是有万般过错,也不值得我们生气,当他们走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自己有多需要他们。”
“你在赶我回去?”闻修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严聿森叹了口气,在他身后跪下,用手臂搂住他的身体,吻他的耳垂,像要在他身上寻求藉慰,“我想你一直留下,只怕你不愿意呢。”
闻修的心猛地漏跳一拍,他发现这每周的相聚仍然过于频繁,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但不想得到更多,反而希望双方真的能只上床而不谈其它,但事实上,很多事情是无法用理智控制的。
“下星期我要比赛,不过来了。”闻修的气息渐渐粗起来。
“晚上也不来了么?”他的嘴唇沿着闻修的脖子来回徘徊。
“赶不及。”
严聿森的大手从闻修的锁骨处探入衣襟,在乳尖情色地抚弄,双腿夹住闻修的腰,让那敏感处贴着他,让他感觉这难耐的情潮,低哑的嗓音在闻修耳边不断诱导,“那你今天要怎么补偿我,嗯?”
下一刻,两人寻到彼此的唇,狂热地吮吸舔吻,手指鲁莽地搜索着每一寸隐秘地带,身体之间的粗糙摩擦,引发新一轮的激热。
他们已经知道彼此需要什么,该怎么做,克服心理障碍之后,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闻修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这么容易沉溺欲火的人,他一直觉得对待性,即使是年轻气盛,也不该有太多躁动。
但他错了,在与严聿森接触之后,他才知道自己体内潜藏着多少热情,简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在宿舍空荡荡的床上,只要一想起那些过火的夜,他浑身就好像着了一把火,即使下午的耐力跑曾一度使他筋疲力尽,但洗完澡躺回到宿舍,四肢又是说不出的疲软舒适,像有蚂蚁在啃咬着自己的皮肤。
酥痒的放松像极那人舌端的挑衅,一丝一缕的温柔,细腻得惊心,他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当自己的手指插入裤腰,隔着内裤布料想象着那人的动作和呻吟,那激狂的律动在体内横冲直撞,他整个人不可抑制地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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