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没好气,翻个大白眼,不动弹。
可能瞧出我的警惕,他立即叫起撞天屈来:“嗨!难道你以为我会趁机不轨?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现在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已经很少见了!”说着贼眉鼠眼,眼光溜来溜去,很快钻进卧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干净衣服,一件恤,一条沙滩裤。
“洗个澡吧!”
把衣服塞到我手里,不由分说把我推进浴室。
我懊恼,本还想夺门而出。
然而浴室的镜子冷不丁照出一个鬼面花妖,我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原来脸上的妆早就花得一塌糊涂:睫毛膏和眼线糊成黑眼圈,淡淡地垂下来;带亮粉的眼影直渲染到眉毛上,可能被无意间揉过,连腮帮子都沾着星星点点的颜色,跟黄黄白白的粉底混在一起。
天啊!刚才还坐出租车,还大咧咧走在路上!难怪楚襄坚持叫我洗澡……
我赶紧反锁浴室门,拧开花洒。
架上有两罐面霜、两种剃须水,还有两瓶发胶,却只有一块檀香皂。拿起来就胡乱一阵狂抹。
洗完澡,只好换楚襄的恤和沙滩裤,都是他的旧衣裳,非常干净,嗅一嗅却有种挥之不去的雄性气味。我忍不住心虚,嗅了半天,心理作用太强烈,觉得全身不自在。
等轻手轻脚走出浴室,见楚襄坐在沙发里,瞳仁如星,似笑非笑。
我忙低头装哑巴。
他乐滋滋也捧着衣物去浴室了,五分钟后,换了件老头衫,带着一团热气,精神洋溢地出现在我面前。
“欢欢,冲过澡是不是舒服多了?”
“嗯……”
“饿吗?”
“不饿。”
“渴吗?”
“不渴。”
“我给你煮姜丝可乐。”
“不用。”
他揉着小卷发已经走进厨房,东翻西找,不知从哪儿弄出半块老姜来。见我尾随而至,陡然又迟疑,转头诚恳问:“你觉得,生姜是不是不用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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