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明明现在也很温柔呀。”
他朝我勾勾手掌,很帅的样子:“欢欢,过来,拍张照。”
我凑过去拿他手里的卡片机,这小坏蛋忽然把我拥抱在怀里,在我额头上深深一吻。这时清风吹拂,松鼠归巢,澄澈溪水不停流淌,发出“潺潺”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2
很快,到了计划求婚的那一天。
春宜商场大门口不知道搞什么青春活动,聚着两拨人,闹哄哄的。一拨声势很大,举着五颜六色的展板,正派发“情侣去死去死团”徽章;另一拨手捧鲜花,见到异性就眼睛冒光,涌上来喊叫:“请接受我的玫瑰。”
我施施然从两拨人中间挤过去了。
唏嘘。
这种情况说明了什么?说明当今社会,人与人之间差距越来越大,简直奔赴两个极端,真叫人唏嘘。
找到珠宝柜台,服务小姐热情地取出钻石戒指——三个月前就预订好的。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把红色绒面小首饰盒揣进兜。
然后打电话给宋敬学,问道:“喂,bp;电话那头声音蔫蔫的:“好了。”
于是我走出商场,开着卡宴一溜烟到红太阳路。正值深秋,光照渐短,天色已经将黑下来了,路灯映照着行道树的黄叶,公交车站里零零落落等候着几位乘客。
宋敬学戴了顶很大的不合时宜的草帽,盘膝坐在角落里,见到我便没精打采地说:“你来了啊。”
我喜滋滋:“bp;他膝盖上端着二胡,执起弓子,杀猪似的“吱吱”拉了几下。
“嗨,别拉出声。”我忙指挥,“摆个样子就行。”
“知道。”
“录音机带来了吗?播一下,试试音效。”
他慢吞吞掏出便携录音机,放在地上,按p键,喜悦欢快的乐声顿时“呜啦呜哩”花团锦簇地奔放而出。
“这什么曲子!”我马上瞪大眼,“有没有搞错,这是唢呐!”
“唢呐怎么了。”他不耐烦地说,“&p;百鸟朝凤&p;,够应景的,二胡只有&p;二泉映月&p;,你要‘朝凤’还是‘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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