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口结舌,“bp;“咋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不知道?”
“知道。”他一脸无所谓,“格外重要,不容有失嘛,所以二胡曲苦哈哈的,不合适。”
真想揍这混蛋啊!
远远看见一辆公交车即将入站了,朝他打个手势,以后再找他算账。
我走到站牌前面等着,不知为什么,心脏开始怦怦地跳,但这批乘客逐一下车,排查了一番,没有徐欢欢。
“你老婆什么时候到啊?”宋敬学本来缩着脖子,见没人,又抬高帽檐,无聊问。
“快了快了。”我瞅着大马路。
又一辆公交车驶近。
攥紧首饰盒,往前踏半步,然而等了等,还是没见徐欢欢。
“你老婆今天不乘公交车怎么办?”宋敬学摸着二胡琴盒,开始问废话。
“不乘公交车难道不会打电话给她吗?”我没好气。
车子一辆接一辆地停站。
我很耐心,因为我有种直觉,肯定会在车站等到她的。
二十分钟后。
一辆很新的红色空调车徐徐开来,车还没停稳,我便透过车窗玻璃,敏锐地发现了一道倩影。我面带微笑,但不由自主轻轻地吸口气,好像胸腔内的氧陡然被抽空了。
徐欢欢下车见到我,十分惊奇:“楚襄?”
我笑眯眼:“嗨!”
“你专程在这儿等我呀?”
“你真聪明。”
她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只是摸着头兀自说她的事:“楚襄,刚才吴诚打电话给我,口气怪怪的,我问他什么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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