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趴在那里,感觉身后像是一列火车在他体内轰鸣冲撞。
的节奏越来越快,他终于再也无法承受,直到深深地射进了他身体里。
两个人浑身都是汗水。
一夜之间,两个人都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清晨的时候,r从混乱中醒来,这一个晚上似乎从没有停歇过。
他颤抖着爬起来,有点耳鸣,象跟潜水时在水下呆了太多的时间,他的四肢都不听使唤。绕过床的时候,他脚下一绊,竟然跪到了地上。他喘息着,可是不等站起,床上伸过一只手,一把又把他揪了过去,按在了床上。
对着操了一夜的小穴再次插了进去。
r的泪水一下涌了出来,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够了吗?!〃低沉地问,他再次抓着r的头发提起他的头,看着泪水从那张脸上滑落。
r听来,那声音非常遥远。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十分遥远。
〃我问你够了吗?!〃的嗓子有点嘶哑,嘴唇干裂。
〃够了!够了!〃r哭着哀求。如果说那两个晚上,是把他魂儿都干飞了,这一次,是把他的人和魂都干得彻彻底底服服帖帖了,叫他只想匍匐到那人脚下。
〃还要吗?!〃
〃不,不要,求求你,够了。。。。。。〃
放下了手。
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两人几乎同时摸向手机,每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狠狠骂了句〃妈的!〃赶快爬起来去了浴室。
回来,他皱了下眉,穿起昨天的衣服。
妈的!再次狠狠骂了一句,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握不住拳,脚像踩在棉花上,大腿腰臀的肌肉都异常酸痛,他还从没这么荒唐过,于是清醒地意识到以后再不能这样了,如果下午遇上状况他一定没法处理。
的鞋东一只西一只的扔在门口,出门前,r跪到了他脚边,一愣,r拾起鞋子给他穿上,穿好警靴足踝的带子。低头看着r赤裸的颈项肩背,没有说话,开门走了。
r关上门,回来就摸向电话,请了一天的假。
他出乎意料地发烧了,头剧烈地疼,腹部因为太多的精液和进了点空气,微微膨胀。身体无数的部位剧烈灼痛着。
但是他第一次竟然完全来不及去清理自己,就在床上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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