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的时候，r的车比他晚到了几分钟。
〃对不起，我去了下裁缝那。〃r下车，手里提了几件衣服。
再进去时，发现，r家多了些细微的变化。
他先看见，每个房间里都有了烟灰缸，虽然其实很少抽烟，但现在连卫生间都放了烟灰缸。
r给他准备了拖鞋，睡衣。浴室里放了他常用的香水、新的洗漱用品。
另一间浴室已经全部腾出来，接好了冷热水。
卧室里有全新的润滑剂、安全套，或者还有别的东西。
伸手拿东西的时候，无意中看见，桌子上准备了他那个牌子的香烟。
厨房空了大半的冰箱里，塞满了他喜欢的啤酒和食物。
最后清晨出门前，他还会看见衣柜里了多了几套他那个尺码的衣服，外套、衬衫、内裤和袜子，甚至还有配套的鞋，全是自己一贯的风格。
房间里，r跪在他面前，拉下他的拉链。
两个人就这样来往起来。
大部分时候是在r家里，有时也去家。
通常r会主动给电话，很多时候，会直接说有事，于是r会再改约别的时间。
于是每次有兴致的时候就来，想走的时候就走，每个晚上似乎像恩赐。
r知道自己跟的相处尊严全无，但是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过尊严。尊严，就让它见鬼去吧。
两个人的身体却越来越熟悉起来，渐渐熟稔了彼此的习惯和节奏。
第56章
双子座。
办公室里，r看着液晶屏上和孩子的照片：
那只是些日常生活照，但在r的大屏幕上显现出来，异常清晰生动。
有几张是在自家院子里，逗着一只长毛的阿拉斯加犬，旁边有时候还有那小孩子的手臂。
有的是阳光下，母子俩在野餐，穿着随便，蓬松的头发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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