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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松忽而举剑,出手快如闪电,影影绰绰的剑光幻化成了朵朵蝴蝶,让人感觉犹如置身于梦幻中一般,而那浓浓的杀机则完美的掩藏在了这晃人心神的表象之下,闻名江湖的“蝴蝶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可惜宁松的“蝴蝶剑法”也像世上大多数的剑法一样,也有它的弱点和破绽,并且只有一点破绽。
所以西门吹雪只刺出了一剑,一见便贯穿了宁松的咽喉,除了气势上的变化之外,他的神色一如往常。
闻名江湖的剑法也挡不住西门吹雪的一剑。
剑□的时候,剑锋上还带着血。西门吹雪双唇微启、轻轻的吹了吹,鲜血就一连串从剑尖上滴落,恰巧正落在一片刚刚飘落至此的枯闲的欣赏着这江南冬日里的景色,边偶尔交流一下有关于剑术方面的心德。有西门吹雪这样一个好老师在,西门无恨的剑法自然也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了。
再次来到杭州的烟雨楼已是两日之后的事情了,西门吹雪虽然并不是一个对物质生活要求非常苛刻的人,但是他也绝不会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之下来苛待自己。所以他出门在外的时候,如果去的不是像关外那种贫瘠的地方,而是如杭州一般的大城市的话,他往往都会选择在城内最大的青楼中留宿。因为在他的眼中,那些青楼和客栈相比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都是用来留宿休息的地方而已,只不过在青楼当中会有女子随时前来服侍罢了。
推开了房门的红婉茹微微一愣,她没有想到只是时隔两日的功夫,自己便又再次见到了这两位特别的客人。而这一次那名身着黑衣的男子依旧如同之前一样,只是吩咐她弹琴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做,不但没有碰过她,甚至连她的存在都不甚在意。
红婉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福了一礼之后就坐到了琴边,开始用她那纤细白嫩的手指抚弄起了琴弦,一阵宛转悠扬的曲调便从她的指尖缓缓的流淌而出。而这次听她抚琴的也不再是黑衣男子一个人了,因为那名白衣男子就站在他身旁的不远处,透过那半开着的窗子遥看着苏杭西湖的夜景。
西门无恨此时正站在书桌旁,拿出了一张样式很特别的信纸平整的摆放在了桌面上,并用镇纸压好;复又将一根上好的毛笔从笔架上取下放在笔洗里清洗了下,随后摆放在了笔托上;最后向砚台里面倒了一些清水,并且拿起墨块开始仔细的研起了墨。
西门吹雪并没有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而是在出神的思考着些什么,而且从他那凝重的神色来看,他所考虑的事情应该对他而言是十分重要的。
但是没过多久,西门吹雪便收起了自己的思绪,转身来到了书桌旁,那如冬日里冰封的湖水一般的眼眸之中隐含着一种无可动摇的坚定。此时的他已然做出了选择,而且以他的性格来说是绝对不会再有所更改的。
西门无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眼看了看已经坐在椅子上的西门吹雪,将手中的墨块放在了砚台上的凹槽中,一言不发的站在桌边陪伴着他。虽然他并不知道这几日以来西门吹雪究竟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但是他都会支持西门吹雪的选择,无论在什么事情上都是如此。
西门吹雪抬手拿起毛笔,用笔尖浸了下墨汁之后,便开始在信纸上面书写起来,那豪放大气的行草逐渐的跃然于纸上。虽然人们常说“字如其人”,但是在西门无恨看来,这个词用在西门吹雪的身上并不合适,更贴切一点的说法应该是“字如其剑”。
那些从未和西门吹雪交过手的人恐怕很难想象出他的剑法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西门无恨却感受颇深,加之他们二人最近在剑法上的交流也越来越多,这让西门无恨的感觉也就越来越深刻了。
仍然在不远处安静抚琴的红婉茹,心中又再次感觉到了那种气闷和无奈。很明显的在这个房间中她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但是她又不能够拒绝客人的要求,所以也只能够硬着头皮在那二人强大的气场之下出于本能的拨弄着琴弦。
#奇#西门无恨敏锐的从红婉茹的琴声之中感觉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于是侧头看了看那依旧半低着头在弹琴的风尘女子,扬起了一个习惯性的微笑说道:“婉茹姑娘,如果你不愿意抚琴的话就不要勉强了。”
#书#红婉茹听到此话之后,心中难免惊讶,抚琴的手指也随之一顿,那宛转悠扬的曲调便嘎然而止,听起来颇为的突兀和刺耳。
不过既然琴曲已断,那么也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红婉茹略微吸了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心情,随后扬起了一个常年挂在脸上的魅笑,站起身从琴后走了过来,在福了一礼的同时用那如珠落玉盘似的嗓音说道:“奴家弹得不好,还望这位爷不要见怪。”
西门无恨本就无意为难这青楼之中的女子,毕竟她们在这里靠卖笑为生也实属不易,所以丝毫没有在意的轻声说道:“无妨,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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