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起他的领子,将他拖起来,把淤血玲珑在他眼前一晃。
夜还被我抓着,双手已经扑腾起来,要抢,“啊!真给找到了!大人!给我给我……”
“我问你,方才你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啊。”
“你不是趴在我背上,为什么自己一个先回来了?”
夜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不记得了。”
我眯起眸子,“你不记得?”
“是呀,我记得我在树下管你要狱血玲珑,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在你房间里了,听大堂的人说,你和小狐狸去城外接人,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啊——嗷!好啊大人!你出去怎么不带我啊!啊?”
夜还是张牙舞爪,眼看爪子就要飞上我的脸了。
我忙躲开,将狱血玲珑丢给他,一肚子的疑问憋得我气闷。
“这回儿饶了你。”夜抓过狱血玲珑,宝贝一样地藏了起来。飘出了房门。
我看了看床,春宫被丢了一地,乱七八糟。
心神不宁,我扶着床沿坐下,摇摇头。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对劲儿了。”
脑中晃过那名深蓝色发的玄衣男子,我绝对是第一次见到他。饶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和他有过什么关系。
即便这样,晚饭的时候,我依旧不放弃。
我先把白莲珊瑚的坠子摘下来,然后问,“你们要是也不记得下午我见过的人,就发光吧。”
结果两个坠子一同发光。
我走到院子,叫出了所有影卫,我问,白日跟在我身后的影卫是谁。
结果所有的少年都摸摸鼻子,表示自己不记得下午跟着我出来的事儿了。
子瑜铺张开了晚饭,还问我是不是没接到人。估计那文书是恶作剧。叫我不要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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