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你的情人又不管你了。”沈浩希勾出晕着怒意的笑,讥诮着缓步靠近:“看你现在的表情,似乎……失望透顶。”
夏流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游夜离去的方向,目光凄凄。
“你怎么这么有力气出来找男人,”沈浩希被这样的举动刺得满心疼痛,狠狠地在她耳边低声说,“昨天晚上我没有喂饱你是不是。”
“你不要把他想得跟你一样龌龊!”夏流年的声音略微有些闷哑,带着狠狠的宣泄。
沈浩希抿起薄唇,眼神锐利地扫过对面阴晦的脸:“跟我回去。”
“我要回家,我要见爸爸。”夏流年的眼眶又开始晕红,她仰了仰头,蓦然映入眼帘的天空一片暗灰,没有星星,一个也没有。
沈浩希没有理会她的话,扣住她的手腕便硬拉着她走。
“你……”夏流年挣了挣,便听前方传来沉稳有力的声音:“如果你想继续在大街上丢人,就继续反抗。”
他总是对的,总是无法被颠覆的,他们之间的对峙,力量太过悬殊。
有些美好太过纯粹,以至于宁可粉身碎骨亦不愿苟延残喘地作行尸走肉,短暂,不可救,不可留,带着某种自毁的绝然,刻入骨髓。
可就是因为这样不惜代价的坚烈,才刻骨铭心不可替代。
瓦解消失,弥留让人沉醉的虚无香意。
夏流年兀自追寻,就这样被一个不可知的男人,带入了一座繁盛的空城。
门在背后沉沉地关上,如同一个又一个临至的暮昏,雾霭演绕。
空寂是风雨将至的前夕,夏流年屏息等待,却被一个松松垮垮的拥抱圈住。
她听到他艰涩疲倦的声音————
“为什么非他不可?”
夏流年默然不语,想要推开他,却被一个更大的力度打横抱起然后不轻不重地摔在沙发上。
“说话。”命令式的口气,他总是用得格外惯常。
“不非他不可,难道是个男人我就爱?别把别人都想得跟你一样。”夏流年有些窒闷地躲着他灼灼的目光,小心地与他保持距离。
“你……”沈浩希头一次被呛得不知说什么好,“夏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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