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贤精致的五官有些紧绷了,这女人……
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叶安袭嘴角一撩,笑了。
再看一眼表已经11点多了,她真的得早点休息了,明天还要找容爵去拿段朔的身份资料,最重要的是她还准备要去产检。
这一想到容爵,叶安袭像是想起来个事儿,刚一滴完药水,就问道。
“对了,你找容爵干什么?”
叶安袭没忘,是容爵带她见得宗政贤。
这事儿她一直介怀,却因为这阵子事儿多给忘到了脑子后面,宗政贤跟容爵是绝对没有交集的两个人,那么他找容爵,肯定是因为她。
但愿他没说写什么关于托孤一类的无聊话题。
就算他就这么死了,她也用不着他替她安排之后的人生。
“媳妇儿,咱睡觉。”
答非所问,明显的语遁,摆明了宗政贤不想提这件事,叶安袭刚消的那股气儿又钻了出来,站起身,也没理差点摔倒的宗政贤。
她最讨厌他有什么事不直说,这样的误会还少么?
抱臂坐在床边,手指指向门口,语气极为冷淡。
“要么你出去睡,要么我出去睡。”
最后,宗政贤还是本着让叶安袭顺气儿的心态,出门,关门,去了隔壁。
可这习惯了身边有她的夜晚,怎么能睡的着,这前半夜,宗政贤就坐在沙发上,大手拄着头,闭目养神。
等后半夜的时候,就悄悄的潜伏回了房间,刚才走的时候,他根本没有锁门,看着床上骑着枕头睡觉的小女人,就觉得那个枕头很碍眼。
一把抽走了那该死的枕头,躺在叶安袭的身侧,直到他完全替代了那个破枕头,这眉间的褶皱才得以舒缓。
满意的看着整个缠在他身上的小女人,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边,这折腾一晚上的宗政贤才闭上了眼睛。
他她,夜,好眠……
等第二天一早,叶安袭醒过来的时候,习惯了每天早上看看他的患处的情况,看着那个睫毛像小扇子似的男人,她总是想找把尺子量一量,这睫毛究竟有多长。
宗政贤的皮肤大部分已经呈现淡淡的粉色了,水泡也全都没了,变成了深色一点的暗沉,前几天还那么狰狞的创面,就这么竟然愈合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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