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电击似的弹开眼,那眼里的东西,我读不懂……
像吃冰淇淋,我只是不停的□,并不想过深的探入。走的远了,就不是我能接受的路了。
用手遮住了他的眼,我继续品尝,很感谢,也庆幸,他没有推开我。
……
夜的星子仍然捧着他们搏动的心,引逗着人间的遐想,他们的苦愁悲乐世人看不出,甚至连他们自己也都看不见,因为,他们的身,他们的貌,早已在无尽的黑暗中化去,唯剩一颗连夜都夺不去的心,有的光芒殆尽,有的两心相依……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起裤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怎么办啊,只好拉在裤子上。”啊,空气就是好啊,我做着扩胸运动,窗早已被我打开了,丝丝凉意,却更让人有几分清爽。我的心胸霍然如被手术刀剖开一般宽阔,呃,这个血淋淋的比喻还是有点煞风景啊。
“走吧。”
“嗯?哦!”猛地惊于他语气中一闪而过的温柔,不是简单明了的一个“走”字,而是加了一个语气词,区别是很大的。
想不通,不去想了!
许多时候,心和时间的关系永远是一个迷。白翼飞和狼魄,相识两日的人,第一眼,便注定了……
“风在吼,马在啸,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我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我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从民族到儿歌,再到通俗,用腿走又用嘴唱,搞的我都快变阿杜了,那叫一个沙哑的性感啊。我不就想缓解一下这种无趣的氛围嘛!妈的,一群路人甲乙丙丁皆以敬畏的神色瞻仰着我,好吧,我承认,只有畏,没有敬,还略带鄙夷,微透同情。呸!老子当初在一展雄风的时候,你们连骨灰都不见了,还跟我这万儿八千的。
“老狼啊,为什么我们不骑马!”我印象中都是古人一上马,蛤蟆变大侠。那个飘啊,那个逸啊!
“不远了。”又是这句答非所问!于是,在他同上的回答中我们又行进了一天,当傍晚,我们最终停在荒郊野外休息时,我仿佛看到了死去的外公外婆在不远处向我招手。耳边似乎还响起了苏联名曲“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
“喝吧”他把水囊递给我,我的已经喝完了。等我迫不及待一口仰尽后,才发现水的味道有点怪怪的。而后,就有点迷迷糊糊的,我想走了一整天肯定累了,于是,“呼”一下就靠着一棵树睡过去了。
就这样,我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之轮从此才真的开始运转……
香香的,我挠挠脸,揉揉眼,眼前的一切让我还以为是做梦。以我层层递进的视角看,出现的是罩着红漆雕木床的粉色流苏纱帐﹑红木圆桌和精致的错金铜鼎﹑翠玉屏风。
唔,那啥,该不会又穿了吧?!老狼呢?难道我被卖了?正当我猜测时,一高一矮俩身影就飘到了面前,说是飘,那是因为他们什么声音都没发出。他们审视着我,我也回敬着他们。看,看,看,再看给钱啊!
我的脑子迅速分析,两人,皆男性,貌美,从相貌的高度相似来看应该有亲缘关系。身着华服,气质雍容,瞎子也知道非富即贵。鉴于待遇我的条件颇佳,应该暂时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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