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妓院吗?”我打了个哈欠,也许没料到我一开口就是这样一句,两人表情一滞,然后,又都粉面浮笑。小的越笑越欢,竟径直走过来拉住我的手,“你真有意思!”
“谢谢”我抽回手,“还没回答我呢”又是一个哈欠。
“这里是密园”,小的笑着回到,“我是木凡,这是我哥哥,木尘”说着转身拉了高个男人一把。又继续说∶“你不用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在这很安全。”莫明其妙,我为什么要害怕,见鬼了。
“我的样子像害怕吗?”反问一句,没有起床的迹象。两人表情又是一惊,也许这江湖上听到密园仍能面不变色的人着实不多了,它们不明白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年轻人为何还能这样自信满满的无动于衷。不像是强装出来的镇定,确是实实在在的没把密园当一回事。这个人,真的很有趣。
白翼飞之所以能拽的三五七万二大爷,那是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密园,连同这密园的恐怖。密园是由情报﹑暗杀﹑医药机关组成,姑且不提它的情报部门“千耳”的精准﹑暗杀部门“销梦”的残忍,它的医药部门“无生”单凭着以人炼药这一条就令江湖人闻风丧胆,传闻只能道炼药之人生不如死,却无人得知炼药细节,这就更让人胆颤心惊,毕竟,不知是更为恐怖的。
“那好,白公子好生歇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这回是木尘开口,靥生桃花,媚眼含笑,一袭玄衫却将人衬的英气勃发,不显女相,突兀出他的男儿本色。木尘带着依依不舍的木凡往门外走去,凭着深厚的内力依然听清了身后人的低吟,“佳人处暇远,兰室无容光”。
我刚从沉醉中醒来,大叹怎么光顾着看帅哥,到倒忘了问老狼的情况,既然知道我姓白,他们肯定和老狼有关系,失败啊失败。不过,从这个情况看来,老狼应该和他们是一伙的。那天喝的水里应该是下了药,估计是不想让我知道通往这里的路。呵呵,密园?呵呵,越来越有趣了呢。我怕死,却同时崇尚着冒险。矛盾的人,而我并不排斥这种性格。
不过,来到这,我是不是对男人的反应有些过,虽然前世我不是,但对女人也兴趣淡淡。想不到,来到这,莫非是厚积薄发?以前憋太久了?靠!
来到这好几天了,我只是在住处“罗生”附近走走,不敢走远。靠,一看不远处那杂乱无章却隐含规律的花枝和湖里参差错落的方形石柱就知道这里摆了阵,一进去,若是三五七天没个人来救我,我就等着“化作春泥更护花”吧!
你说,也不给我安排一个老实玲珑的丫头或小厮,让我也培养一下心腹,好,我承认我就是想找个人来玩玩,老狼不在,我孤家寡人的,唉,我还是比较怀念前世自闭的样子。
“唉。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而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的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吟诵完,我又进入了冥想中。
“妙!妙!妙!”一连三个妙字,我回头一看,是木尘木凡,身边还耸立着一四泻的男子,而此时那双精目满载着算计和思索。
“原来是木公子,我还以为踩着猫了呢。”木尘一听,细想,也不好意思的一颔首。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海棠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徐先生,谢谢你!
“公子刚才所吟平仄字韵皆不为诗,不知……”
“是词。”没等那男子说完,我就抢了话。原来这个时代还没有词啊!
“哦!这词是公子自创的吗?何为词呢?”并没因我的打断而不快,反倒略着喜色。木氏兄弟也双目流光,猫儿等食般的盼着,呵呵,估计这俩也是个文痴。
“嗯,这词是我与几位朋友所创”,妈的,老子就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这词由诗而演,在平仄押运﹑字数词排上不墨守成规,较于诗则更现灵动自由,可作词成曲,配上管弦更有一番韵味。”至此,露出云淡风轻一抹笑,靠,老子本来就长得慈眉善目,这一笑,还不得带几分仙风道骨。
果然,见三人面带敬色,虽来到这个世界才三日,但早就看出这里对文人有种出自本能的尊重。是,我是营不了商,打不了仗,但混个文人是绰绰有余。同志们,想穿越,学中文!
“公子果然大才!”霸男拱手施礼,再一看他的神色却显着一股志在必得,靠,这么鸟,跟我家阿狼有的一拼了,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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