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惹了更多人对“芳华”的觊觎,现在,连不知道哪个山旮旯里的强盗甲乙丙丁也来耍刀弄枪一番。这一脚掺和的倒是有趣,还拿君莫惜涮起来了,强盗兄弟,你真有种!
不过,古家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芳华”落入我们手中,难道他们就不怕“芳华”被别人抢去?就不怕我们之后的兴师问罪?既不愿给,为何一开始就不阻止?唉,这江湖险恶,真是让人不可不妨啊。
等我神游完毕,君莫惜也收拾干净了,望了望地上挺尸的众人,我深刻的同情啊。我走到那个老大的“尸身”旁,蹲下身来拍了拍他的脑袋,一脸的慈眉善目,柔嫩的童音荡开,“孩子啊,以后抢人也要看对象,不要随便人行亦行,看吧,难道不知道,前面那几拨和你们下场一样吗?做强盗,也要有技巧﹑有知识﹑有理论﹑有见解,耳听四路眼观八方人脉广博,这是基本要求,以后要总结经验,啊。”,下意识的拍拍腿,我跟着笑呵呵的狐狸君远去。从第一批人开始,我就没让君莫惜动手杀人,只是给他们一点“小”教训而已。毕竟,什么债我都可以背,就是人命债不可以,再说,若真动手了,这么多尸体,他娘的,污染环境啊。
……
当君莫惜带着我走进一家客栈时,我惊讶了。当君莫惜让我坐下并开始点菜时,我疑惑了。当君莫惜开口说那句“趁热吃吧”时,我感动了。当君莫惜告诉我今晚要住宿时,我震撼了。当君莫惜和我在最后一间客房里正欲就寝时,我醒悟了。
我弹起自己小小的身躯,一把压住他刚刚躺下的身子,两只小手箍着他的脖子,他倒也不反抗,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我。我凶神恶煞起来,“说!你是谁!你把莫惜藏哪了!什么的干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呵呵”
“哼,别以为笑一下就了事了,你以为你装的像吗?人家君莫惜要笑得比你阴险百倍﹑狡诈千倍﹑无耻万倍”,鼓囊着嘴,我眉头扭在一块,“给我吃,给我住,这么有人性的事情,君莫惜绝对干不出来,破绽,顶天大的破绽!”
一个有点歇斯底里的小孩掐着一个满脸笑意的成人,我不想承认,这很怪!
“呵呵,看来,小飞飞倒是让之前的日子苦得够呛。”听到他自己也承认,我的心里顿时抛了一点芥蒂。
“你小子也知道啊,护送你那回也就算了,这回,来拿那个破球,你就不觉得自己有点虐待儿童啊。”
“破球?呵呵呵呵,这称谓要是让以往为‘芳华’而死的那些人听到,不知会作何感言。”
“反正我挨揍是肯定的”,我顺势一翻身,从他身上只一侧就躺倒了床上,他四目看天,我也死盯着床顶。就这样躺着,让我想起了那晚的河边,那样的风,那样的夜,那样的星,那样的水,那样的人……
室内的气氛就像一张展平的纸,白白的,空空的,静静的,让人不能有所杂念,就只是这样痴痴的守着,守着自己心中的那一方净土,可是,可是,世上本就没有纯阴至阳,太纯粹的东西很难存在,而心中的那份温柔又为谁而留?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莫惜”
“嗯”
“我总觉得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神秘又精彩。”
“哦?谁又没有呢。”
“呵呵,可你好像是出悲剧。”
“呵,人活着,不就是这样吗?活着,爱了,分了,然后死了。呵呵,喜,又要从何而来。”
“那……就去找另一个人,分享彼此的人生,不会孤单,携手与共。”
“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的。”,语气蓦地哀伤,第一次,君莫惜在我的面前露出了如此弱势的神姿,那个目空一切的男人,到底独自吞咽了多少苦药?那种痛,我也不想再有所回忆。
我侧着身,伸出一只手,抚上他的眼睛,“闭上吧,我给你唱首歌。”他只是悄悄的瞟了我一下,就合上了眼,连同眸中的空洞,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他额上的发,梦呓一般吟唱起来,刻意压低的声音和腹式发力,让本应稚嫩的童声转变成女人的轻柔的低诉,许是心境共鸣,竟让歌里也带了一些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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