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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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月扭头一避,他的吻便从她的颊上滑落到了脖子上。

        她以为他会因此而恼怒,不想他却忽然又来了兴致,拿开她手上的衣服随手一扔,便带着她往地上倒下去。

        地上原就是软绵绵的长绒地毯,此时更是铺了层厚厚的衣服。心月无力地劝说:“别、别在这里……一会儿把衣服都弄脏了……”

        他的声音沙哑着,透出低沉的蛊惑:“脏了就洗呗,多大的事儿……”

        心月原以为刚刚才做过一次,自己一定会毫无感觉,本想摆出副无动于衷的性冷淡姿态来令他无趣甚而生厌,岂料她的身体在他面前还是那么乖,刚刚被脱掉上衣,胸前的小珍珠就在空气与他的目光里自动挺立起来。

        而他竟还嫌她不够失态,或许他自己因为刚刚释放过也没那么着急,他并不急于霸王上弓,而是抬起她的双腿,突然埋头下去。

        心月“嘤”的轻呼一声,慌忙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太夸张的声音。他的唇舌在她的小花蕾上又啜又舔地折腾不停不算,还将两指探入她的花径里。她身体最为敏感的两个地方同时被他掌控,她只好无助而杂乱无章地挥舞着双腿,脚趾蜷了起来,足背紧绷如弓。因为三个小时前才来过一次,她舒服了很久才冲顶,而他也始终耐心地为她酝酿。那是一种如登仙境般的酣畅淋漓之感,而高潮袭来的时候,不光是下腹处,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如一块遇到高热的奶豆腐般坍塌下来。

        这晚在餐厅里,心月对章允超说:“我想有一件事,你一定会同意的。”

        章允超好心情地抬头看她:“什么?”

        心月则垂下眼睛:“我们俩的关系,没必要让任何人知道。”

        “为什么?我很见不得人吗?”章允超放下刀叉,不再理会那块牛排。

        心月望向别处:“是我很见不得人。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大肆宣扬自己跟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在一起,出于某种无可奈何的原因而做他的情妇。”

        、32

        自从心月说了要结婚,欣悦发现她突然之间就变得特别难约,基本上只剩下了一起吃午饭的可能,如果是晚上和周末,她绝对出不来。

        她酸甜参半地对心月说:“哎呀,果然是新婚燕尔啊,这么如胶似漆,我很吃醋的好不好?”

        心月用力舒了口气——她总算把这个话题提出来了!

        这是她这些天以来最怕被欣悦说起的,同时却又总是盼着她来提,毕竟有些事迟早得交待,而要她主动说,她又不知如何开口。

        对公司的同事倒没这个麻烦,这也多亏了她是不喜张扬的个性,原就是打算如果登记当天有人追问请假原因才说的,否则就等第二天来发喜糖的时候再通知了;而对其他同学朋友,她则是打算有人问才说,没有人问就等婚礼发请柬的时候自然通知。

        所以既然婚没结成,也就没人知道她曾经还差两天就要结婚,除了欣悦之外。

        她喝了口午饭套餐配的汤,给自己鼓了鼓劲,才对欣悦说:“我和他……后来没去登记。”

        欣悦吓了一跳:“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为什么呀?你当落跑新娘了?”

        心月苦笑了一下,心道她猜得多准,然而说出口的却是早已想好的台词:“不是啦,他家里看了黄历合了八字什么的,说我们俩……这一年之内都没有适合结婚的日子,以后的话还要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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