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悦差点没喷:“哇!要不要说你们两个根本这辈子就没有夫妻命啊?哦,怪不得这段时间你这么难出来,明白了,是因为他家的原因耽误了终身大事,他自觉有愧,就使出水磨缠功来弥补好把你拖住对不对?咦~不错嘛,呆头男还是有点开窍的,不算完全朽木不可雕哈!”
心月只有继续暗自苦笑。事实上,跟幸淳的分手并不难,这也全靠了他那全无浪漫因子的性格。他在知道了她的临阵脱逃之后,如她所料,并没有也决不会像言情剧里的男二号那样鬼哭狼嚎进而死缠烂打,他甚至没有追问原因,只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看来我妈说的的确对,太漂亮的女孩靠不住,即便性格很老实本分的,也总有让人摸不准猜不透的一面。以前是我错了,我们俩其实不适合。”
弄得心月不知是该释然还是该不好意思。
此时,为了给以后慢慢告诉欣悦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实埋下伏笔,她顺着她的话说道:“是啊,也许我们两个真的没有夫妻命,谁知道呢?而且他这么听家里的话,到时也只有好好说再见了。”
而不明真相的欣悦在自认为发现了幸淳的一点好处之后,就开始有点支持他了。她原先一直觉得幸淳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心月,什么综合条件相当之类的,统统见鬼去吧,心月值得好得多得多的人,可现在她的想法有了改变:“其实吧,我觉得这种日子不日子的应该算举行婚礼的那天吧,毕竟八字啊黄历什么的都是老古董,而旧时代的民俗都是把行婚礼当天算作结婚日子的,那时哪有什么政府登记?不过既然他家里没想到这一点,你们如果其实又根本不信那一套的话,可以先婚礼后补票啊,哄过老人家就可以了嘛,奉子也可以哦,到时生米做成熟饭,哼哼!”
她这没正形的玩笑倒让心月想起了那桩心事——自己在二十五岁之前完成结婚生子任务的计划怕是难以实现了。
那个男人……自己这辈子难道就被他克定了?
想到这里,她猛然间忆起高考前自己上当失身时曾对他说过的——原话是什么来着?总之,大意为这辈子只打算爱一次、只爱一个人。
难道那是自己给自己下的诅咒,注定要终身受到禁锢?
正想着,她眼角余光一凛,望过去便看见她正想到的那个人也正走进这家快餐厅。他好整以暇地对迎上去招呼的服务生直接点了餐,便望了过来。
心月连忙拉起正往嘴里填最后一口饭的欣悦:“好了好了,走了啦,不然等下回去晚了我又要被老板骂。”
欣悦鼓着嘴挤挤囊囊抗议不出来,一瞥眼也看见了章允超。出门之后,她好不容易将那口饭咽得七七八八,便嚷嚷起来:“我早就替你总结啦,有你在的地方帅哥也一定会出现,你还忙着躲什么?回到你们公司难道就不是他的地盘?”
这天晚上章允超回到家的时候,心月正在做牛腩煲,屋里一股暖融融的浓香。
章允超心情大好地腻过来:“嗯~手艺越来越好了!”
心月抿嘴“嗯”了一声,算作答话。
章允超双手环着她纤软的腰肢,弯下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今天中午那家餐厅的卤蛋是坏掉的,别的东西怕也不新鲜不干净,以后别去了。”
既然他主动提起,心月便不再忍耐:“你跟到那儿去干嘛?”她举起一根手指,打住他的话头:“别说你也可以去那儿吃饭啊,你平常哪里会去那种地方?算我求你了,能不能让我保留一点私人空间?我朋友都抱怨最近很难约到我了!我又不是卖给你,再说也说好了中午的时间是我自己的!”
出乎她意料的是,章允超并没有被激怒,只心平气和地答道:“好了好了,我没说要收回你的中午自由时间,难得今天中午我没有安排可以按时自由吃饭,所以想看看你每天中午都是吃的什么。”
他见心月赌气不理他,便走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水:“那个朋友约不到你才是好的,你忘了上次跟她去那什么酒吧遇到的事了?”
心月一噎,顿时有些脸红气短,定了定神才回嘴道:“那也不是她的错,她也不知道啊。”
章允超越发得了理:“那就说明她没有能力保证你的安全。”
见心月仍旧不自知地撅着嘴、也不再答话,他退了一步:“好了好了,我这周六要去一趟苏州公干,早去晚归,白天你可以跟她活动,不过天黑前要回来,我要赶回来吃晚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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