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非常奇怪,宁优一直没有什么桃花运。舍友常常指着男友很不错的某女生不平的说那人怎样怎样缺点一箩筐,并时常用她作为对比,但最后却总会感叹一句:可是为什么会没有人追你呢宁优。
宁优自己也很费解,后来她想大概是自己性子的关系。宁优总感觉自己性格有点孤,尤其大学的时候,在一堆很会交际的人中间,越发显出她的不善此道。林寒琤还说过,她不笑的时候面色冷的很,因而要求她像空姐似的时时挂着笑。但大学时自己还没意识到,可能也因此导致了不少误解。
所以那时候的自己就像现在一样,经常坐在学校里一个人无所事事地看大家忙来忙去,心里说不上空虚,但也肯定没有什么充实。
想到这里宁优苦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自己回来这里居然还是这个状态,难道连一点改进都没有么。
经过操场的时候听到校园广播里放了一首很喜欢的曲子,刚想到这个曲子做了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的手机铃声,手机就很有默契的开始唱歌。
来电的是肖淮悬。“你在哪里?报个地址上来。”
“我在学校。你在哪儿啊,要干嘛?”
“二十分钟后西门见。”
他居然在这里。居然也来了,这个城市。
理由
三十分钟后两个人坐在学校里的一家咖啡厅里,窗外是学生活动中心,旁边就是宁优大学时住的宿舍楼,场景如此熟悉。
刚刚见到他的时候问他为什么也来了这里,“大学时不是就说过,我以后要是来这玩你要负责接待嘛。”有点答非所问,但是却不知道再怎么问了。
“我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他指指窗外,“是不是变老的征兆啊。”
“很有可能。”宁优习惯性的笑。谁说不是呢,对着这些经年不变的景致,多少都会有想当年的感慨吧。
自己在大学里相熟的第一个男生,就是肖淮悬。具体是怎样熟悉起来的,似乎有点无从考证,大概是偶然聊天时提到了都感兴趣的话题,或者因为要请求帮个忙而往来的短信,总之渐渐的交流似乎越来越多,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他已经是手机里常出现的名字了。
“上学时我很喜欢和自己感觉很像的人交朋友。我那时候和你说觉得你和时雯很像,其实我是想说觉得你和我很像。”他说,眼光闪烁。
有一次他说起自己大一时在学生会的事情,“对了,其实你和我做干事的时候同组的一个女生有点像。”
“哪里像?”那时她感觉和他还不是很熟。
“就感觉啊。说话的语气,动作,有时候反应。”他答得挺快。
宁优觉得他说得很随意,就没当一回事。后来他介绍那个叫做时雯的学姐给她认识,她也感觉不出和那个热情开朗的女生有什么相像的地方。
“你记得你说我看人很准嘛,然后让我说你是什么性格的人。”
“别人不主动和你讲话,你就不主动去理别人。有时还特别倔。”一字一句的说,她记得很清楚。
“嗯,就是这样的。还有就是,特别敏感。”他点头,“记得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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