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觉得心境很平和,就好像痛苦来的时候人们都喜欢问: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觉得这是不对的,因为快乐来的时候,我们很少会这么问。
时间停不住,过去就好了。
这么轻轻松松地过了几天,一直到周五苏楷始终都没有催我上班,我终于有些良心不安,打给苏楷说:“老大,你不会是要解雇我吧?”要不然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苏楷质问我:“我有说过这样的话?”
我噎住:“……基本上是我自己推测出来的。”
苏楷说:“不要造谣,我对下属一向温暖如春风。”
我说:“哦,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避世几天导致跟不上时代了,二是师兄你功力更深二月春风似剪刀了,我更倾向于后一种。”
苏楷在那边笑,他说:“现在在哪里?”
我说:“在我新家。”
他顿一顿,似乎是合上了什么东西,然后说:“我过去。”
我立刻说:“你过来做什么?”
他说:“你过给我感冒还没负责呢,不是还要给我熬药呢吗?我本人不在怎么喝。”
我反对:“你不用过来,我拿一张你的照片供着,给你上供。”
苏楷嗤笑一声。
十几分钟后我正在打扫储藏间的时候接到他电话,他说他在路口,让我给他指路。
我摘下口罩手套,诧异得不行:“你真来了?!”
苏楷说:“我从来说话算话。”
“……”
可我确实没什么中药可以煮给他,苏楷拎着两个袋子,揉揉我脑袋:“没关系,我们煮饭。”
他竟然买了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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