寤生,即难产的意思。余蝶珍想,或许是想让孩子记住他的出生是有多艰难,还有让苏婉的丈夫记住苏婉为他生的儿子有多难得。
不是个好名字,但也不是个怀名字,起码可以记住他的妈妈。
她在咖啡馆二楼靠窗的位置,阳光照着她,她随意扎了头发,也有种凌乱美,凌少杰过来了,他换了一件休闲服,说正装是要在那一天才穿的。余蝶珍没有正装,她很少出席宴会,凌少杰说去到广州再买。
她的宠物诊所又要关闭三日,忘记告诉江秀贤了,估计她会气得跳脚。余蝶珍邪恶地想,就打消了想发短信告诉她的想法。
她坐上凌少杰的车,拉好安全带,凌少杰把钥匙插好,启动汽车,车开出停车场,向着广州去。一个小时的车程,也不知道苏婉怀有身孕的时候是如何来到凌少杰的咖啡馆来看他,和他谈心的。
谁都无法想象。
我非黛玉怎有哭啼声4
终于到达广州,随意找了一间酒店住下,第二天去给余蝶珍买了一套晚礼服,身材刚刚好,也买了一对新的高跟鞋,一天后,他驶到天河区的一个大酒店,在保安带放好了车,走到门前,门前尽是花篮与散落一地的亮纸片,还有领人去就席的人,对络绎不绝的笑,其中有一个年轻男人走过来,问他们:“你们二位是……”
凌少杰见到进去的人手上都拿有请贴,怪不得那个男人会过来询问,他道:“我是凌少杰。”男人一怔,笑道:“凌先生您好,我是苏远,这位是凌太太吗?真漂亮。”
余蝶珍微微一笑,示意点点头。
“几年不见,想不到凌先生变化那么大。”苏远带着他们步入大厅,许多人都争相与苏婉的丈夫握手贺喜,苏婉的丈夫也是形式上的笑笑,余蝶珍看出来他并不是真的笑。
满月酒估计也是他的父母物色新媳妇的渠道。
握完手就就坐了,不同身份的人被安排在不同的桌子上,他们基本都互相认识,凌少杰不太认识那些人,他们有请帖,他没有,所以他也不知道坐在哪里,苏远给他安排在一张桌子,是家人席,他说他一会儿会坐在这里。
凌少杰和余蝶珍对面坐着的是苏婉的父母,苏婉的父亲似乎觉得凌少杰很眼熟,却又说不出在哪里见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苏远把他们接到这席来,余蝶珍和凌少杰接下来都没有说话,面对面看着。
半个小时后,来宾才全部就坐完毕,余蝶珍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浩大的酒席,而这个酒席只是庆祝孩子的满月。
奢靡的生活。
她想,或许曾经的凌少杰就是想要这样的场面吧,毕竟是穷怕了。
“感谢各位来宾的到来,今天是我儿子寤生的满月酒,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他能顺利成长,身体健康,长江后浪推前浪,比我更有才能!”苏婉的丈夫语毕,掌声响起,寤生在苏婉丈夫的母亲怀中,只是翻身继续睡觉。
然后是一个接一个的人给他寄予致词,所有的美好词汇都用上了,几乎又讲了半个多小时,苏婉的丈夫接过麦克风,道:“感谢各位来宾,请尽情的吃吧!”
一下子场面热闹起来,苏远坐到了凌少杰旁边的空位,与父母敬酒,最后,把酒杯递到了凌少杰面前。“凌先生,喝一杯吧。”他道。
凌少杰拿起面前的酒杯,苏远给他盛满,撞杯,喝下肚。舌头有灼伤的感觉,竟是白酒。苏远道:“就当是道歉的礼物吧。”凌少杰听罢,也道:“不不不,若没有你,我还没有今日的成功。”
苏婉的父母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苏远解释给他们听,说当年那个与苏婉纠缠不清的酒吧侍应现在是一家咖啡馆的老板,二老诧异,随后装作不记得这件事了。
苏婉的丈夫一桌一桌敬酒,像是结婚的哪天,只是身边少了一个抢走他酒杯的女人,那个女人穿着婚纱,替他接下一杯又一杯敬过来的酒水,直到喝得满脸通红,他也不至于醉于烂泥,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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