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亲国戚?他现在也算是皇亲国戚,这皇亲国旗调戏皇亲国戚不知道京兆伊会怎么判呢?
一时兴趣上来,重华索性将那小姐揽入怀中,摸上人家的脸,那魏家小姐哪里被如此轻薄无礼过,登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重华在那粉颊上连拍几下,摸摸鼻子,怎么这么快都晕了?还想着要不要再找一个延续一下,就见一人骑马冲出,锦袍轻裘,唇红齿白,面如敷粉,目如朗星。
“淫贼,还不把人放下。”粉面含怒,竟然比怀里的女子还漂亮。
可还没等那青年有机会惩处重华这个淫贼,就已经被孙家人拿了下来。
闻人广缘见挣脱不开,知是遇上高手,索性怒目重华“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重华索性把那魏家小姐丢开,转身摸上闻人广缘的俏脸。
“无耻。”闻人刹时气的面色发青。
重华也不生气,只是琢磨着男人该怎么调戏,最后索性不耐烦的一摆手,让人绑了那闻人广缘,登上马车,径直去了京城里最大的青楼——金玉阁。
这金玉阁共分南北两座,一专营女色,而另一边就是所谓的嬖童脔宠了。
重华坐在雅座上怀里抱着几乎绑成粽子的闻人广缘,看着其他嫖客的动作,一一在闻人身上尝试。
腰上摸了几把,大腿上拧了几下,小脸上自然少不得香上几口,衣服的领子因为绑着的关系拉不大开,但也足够露出诱人的锁骨。
这边重华玩的不亦乐乎,那边老鸨在旁边笑的牵强,她这阁里来往的都是有些身份的人,消息自然灵通,这要是让虎贲将军知道他家公子在自己阁子里被人调戏了——打个寒战,自己的阁子也该关了,今天怎么就来了这么一瘟神呢?老鸨欲哭无泪,恨不能立即把人请走,关键是她能请走的话——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实在让人顾忌。
李伦拥着金玉阁的头牌,摇摇晃晃的下了红木楼梯;醉眼蒙胧间突然瞅见重华一从登时瞠目;也不能怪他眼尖;这大厅里抱人的不少;甚至有的连倌儿的衣服都剥了;可这绑人的他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遭见。
玲珑自然也看到了,第一眼只是厌恶,有钱有势的总是变着法子的作弄他们,第二眼是漠然,再怎么样的也看过了现在只被绑那么一两下有什么大不了的,第三眼是迷茫,他怎么不记得阁里什么时候来了新人?模样倒还不错,直到第四眼才蓦然瞪大,结结巴巴的惊呼“闻,闻人公子?”掩住朱唇,骇的不能言语。
李伦听他这么一说,目光左移,那绑的跟个粽子似的,被孙尧白抱在怀里摸着大腿的小倌不是他那世侄闻人广缘是谁?
挣扎间闻人正看见下楼对着自己这边张望的李伦,忆起此人乃是当朝大将军,父亲虽与其不甚相交,但自己好歹喊他一声世伯,求救的话断无见死不救的道理。
迷途中的羔羊见到光明,挣扎的更是厉害,扯着嗓子咳掉嘴里被重华强塞进去的山药糕,大呼一声:“世伯救我。”
他挣扎的厉害,重华一个把持不住带倒旁边酒壶,酒水撒了一地,突然又听他开口呼救,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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