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荡湖水,荡过来的只有夜幕,孤鸟鸣叫着寻找回巢的路,落叶梧桐只如枫叶一搬铺满整个湖面,飘着落着或干脆沉入湖地,再不为人所窥见。
君离我去兮,不能留,我别君去兮,不可留,君我相知兮,岂能白头——
岂能白头——
殿门被推开,凉风带进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酒气,仲骆跌跌撞撞的一直冲到内里,铺天的锦帐鼓动,像无数灵蛇在吞噬,又如漫天的洪水汹涌湮没,直到消灭所有的存在。
扑倒在床边,入目的是缠裹着布条的颈项,喉头鼓动,仲骆再也无法忍受的埋入那人怀里,热烫的泪水滴在雪白的里衣上,渗透到里面的肌肤,如烙铁一般刻上灼烫的痕迹。
合上眼睛是这个人,睁开眼睛还是这个人,想的人是个人,就是泡在酒缸里混沌到万事不知的脑子里还是这个人,重华啊重华,现在我丝毫不怀疑你是我的儿子,你远比你母亲聪明的多,甚至连我都不如你,只是你要的从来不是他们想你得到的,你用心的地方也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地方——
仲骆伸手,拨开重华身上的袍子,将疲软的物体捏入手中,揉捏,滚烫的温度提醒着他欲望的升腾,垂首,张开红唇尽数吞没,属于成年男子的气息冲撞的鼓入鼻翼,带着数不尽的淫糜与禁忌。
排空脑中的杂念,仲骆赤裸着双腿骑到重华身上,开拓着自己从未使用过的后庭,手指的进入让他蹙眉,抵在臀上的火热,即使是仲骆也不禁脸红,纳入,撕裂一般的痛楚,轻柔的月色,斑驳的竹影,流连于湖面的枝条轻轻的搅弄着湖水,仲骆感受着体内膨胀的欲望,隐隐的跳动催促着他下一步的动作,指骨深深的陷入被褥之中,仲骆咬唇,面色因为疼痛而青白,尝试着起伏身躯,换来的却是一阵巨痛抽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仲骆颇为抱怨,也实实在在的认识到重华已经完全长大了,自己的儿子的成长,却要他这个作父亲的通过这种不伦不类的方式体会,还真是——
是笑是哭?
撑着身子缓慢的吞吐重华的欲望,渐渐的找到期间的规律,动作也更为顺畅起来,仲骆放任自己去享受,享受相连的快活,享受亲密的接触,享受禁忌当中忍耐的痛苦与快乐。
热烫的硬物穿梭在后方,扑哧扑哧的水声响在静谧的深夜,说不出的羞耻,身体却也因此更为敏感,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带动着身下的欲望旋转,如细风中的杨柳款摆,如温润的泉水沐浴着包容。
南华一梦,有谁愿去多想其中的波折?非是莫名其妙,却也更不是水到渠成,天亮了梦醒了,又将是另一番光景,他们没有站在阳光下,携手比背的权利——生来便被剥夺的权利。
夜色正浓,宫中享乐,即使赌金射壶,笑到天明又如何,可却没有一个嫔妃知道他们的王上此时正在用身体讨好着另一个男人,更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会是重华,宫里的人不知道,朝中的人不知道,朝下的人也不知道,除了两人没有人知道,也容不得别人知晓——
可这仅仅流转在两人间的秘密又将带来多少转折悲喜,又有谁能知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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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献身
可这仅仅流转在两人间的秘密又将带来多少转折悲喜,又有谁能知晓呢?
仲骆恶狠狠的盯着张开的双眸;那双黑色的眼睛仿佛可以包含所有夜色一般;重华红着一张脸;委屈万分;明明是有人在他身上做什么;为什么看起来还是他的罪过。
眨眨眼;努力挤出两泡眼泪;可还没来的及酝酿成功;就听到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厉声吩咐“不许哭。”
再不舒服的蠕动了一下身体,却听到更为严厉的命令“不许动。”
重华立即张开双臂老老实实的放在枕头上,可毕竟身下紧窒的包裹不容忽视,重华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
“不许出声”
这、这简直,简直是威胁,虽然如此认知着,但重华还是不敢违抗仲骆的话,僵硬硬的躺在床上,只有两只眼睛委屈的眨来眨去。
不得不说这是一场完全由仲骆主导的性爱,却冥冥中又添加了一些不确定因素。
仲骆的动作依旧还在继续,只是重华不时从喉中发出的呜呜声夹杂了进来,尽管没有声音,却仿佛就在他耳边击打一般,一波胜过一波,徒徒在君王力持镇定威严的面孔之上强添红晕,抹出万种风情,领口大开,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海藻一般的黑发缠绕,红唇轻咬,贝齿微露,何等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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