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交接的部分更是火热,混杂着血液与精液的通道,更为滑顺,也更让人容易得到快感,顶入,旋转,直到这场混乱的激情结束,重华都很乖的遵循了仲骆的法则。
还是那句话,这场出人意外的激情,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转折悲喜,没有人清楚,也没有人知道——
是啊多少悲喜仲骆是不知道,但多少麻烦仲骆还是有所认识的,什么叫打蛇随棍上,什么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看着被重华从锦榻揪下来的离妃,看着因为没有拦住重华而吓的浑身发抖的侍卫,看着自在的躺在龙榻上毫无顾忌的指着下体的重华。
仲骆脸上就像生了花,红了青,青了紫,好不精彩。
重华动作的意思怕也只有仲骆清楚了。
食髓知味;人类最原始欲望的体现;疯掉的重华并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或者说他根本不懂得遮掩。
“陛、陛下”多德脊背上冷汗涔涔,这个时候被打断,即使是太子殿下也实在是——
多德想到刚才重华冲进来的场景,陛下可还没来的及从离妃身子里退出来呢。
仲骆看着凌乱的被褥上眨巴着眼看着自己的重华,此时的重华就如一只猫;猫在树下死死的盯着枝头上叫的欢快的鸟儿;却偏偏吃不到;见到依赖的主人出来;立即委屈的叫起来,看看主人;再看看树上的鸟;意思很明显;是想让主人将他想要的东西给他;这本没什么;可仲骆偏偏不但是主人还是那树上的小鸟;他难道要把自己洗干净了送到重华嘴里?
虽然十天前他已经干过如此愚蠢的事情;可仲骆不认为他会永远的愚蠢下去;那天只是因为喝了酒;只是因为愧疚所以他才选择用那种方式来弥补。
不是说他现在就不想杀掉重华了,重华的存在无论在什么时候对他来说都是个威胁;以前是地位身份;现在则是感情;虽然内里变了;但本质却依旧还是威胁。
威胁的不仅是他;更是这大天朝百年太平;万代基业;或许终有一天这一切会尽数毁在重华手里也说不定。
除去所有威胁是帝王的责任;即使是他阻碍了这个王朝的发展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抹杀;可现在面对重华他下不去手了;以前只是惊讶自己竟然还念着父子亲情;感叹着血浓于水;可现在——
仲骆苦笑,即使能找出千万个理由,也终究还是骗不了他自己。
他不会对死了一个王位的继承人而耿耿于怀,更不会因为血缘而犹豫不决,更何况这个继承人并不真的适合统治天下,更何况这个儿子的出生本就在他意料之外。
所以仲骆最先肯定的是他决不会因为重华是他的儿子而产生什么所谓的感情,更不会因为血缘的牵绊而容忍一个人到这种程度。
重华的感情他知道,甚至利用过,但只要重华不说出来他就可以选择继续漠视,就当他不存在好了,并没有什么恶心吃不下饭等不良反应,甚至起初他还感觉好玩,这个被他漠视到底,处处留难的儿子到底怎么会喜欢上他的,因为好奇容许了它的存在,因为好奇而有了格外的关注,因为关注——关注的太多只成累赘。
感叹一声,事情不容许他反悔。
想不通那天晚上疯狂的举动,就好似着了魔的一般,事情太过突兀,突兀到他根本没有时间准备,没有时间理清,若不是知道自己并没有吃过任何可疑的东西,仲骆会直接怀疑他是否被人操控了,否则怎么可能做下那么让人惊讶的事。
可毕竟做都做了,也犹不得他抵赖。
“把太子带走。”
“是”多德小心应了,自从十天前太子被刺客伤了脖颈,打入水中险些葬命后;陛下性情大变;一概男妃皆被逐出宫去;对待太子的态度更是诡异;每天俱事无遗的问着;却再不去冷宫;甚至根本不见太子;即使偶然遇上也是转身就走。
这到底出什么事了?
多德只知道十天前一定发生过什么,那天皇上莫名的喝了很多酒,莫名的一个劲的唤太子的名字,哭哭笑笑,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皇上,笑声让人感觉这个帝王在哭一般,哭声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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