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喜欢摆官架子,自然掷地有声,很有分量。
赵玉锁、张淑芳二人听他要给自己戴上反党、反人民的帽子,吓得差点尿裤子,慌忙停止了争斗。赵玉锁涎着脸走上前,掏出烟递给孙长贵,“副村长,您别发怒,都是我媳妇不守妇道,这不是教训她两句吗?咋就能和反党、反人民挂上钩呢?”
张淑芳听他当着孙长贵的面辱骂自己,一蹦跳起老高,带的两只圆球上下不停地晃荡,“赵玉锁,你今个儿就说清楚,谁不守妇道了?”
孙长贵见他两口又要斗嘴,连忙摆摆手,走到两人中间,大声说:“行啦,要吵回家关上门使劲吵去。”他这句话一出,围观的齐声声大笑一片,原来孙长贵口齿不清,将“吵”和“操”的发音混为一谈,别人听起来就成了“要操回家关上门操去”。
张淑芳被弄得不好意思,剜了孙长贵一眼,埋怨道:“副村长,你身为当官的,咋能这样说呢?”旁边还有好事的跟着应和:“是啊,副村长,影响多不好啊!”
孙长贵自然也反应过来了,有点尴尬,朝村里人笑了笑,说道:“好啦,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准再提。今个儿还有正事,周大麻子从南方认了个干闺女,名叫小翠,打算叫她在咱村上落户,也算是替咱村做了件好事,有利于民生。”
说着顿了顿,又是一番官调调,接着又说:“周大麻子说了,谁家出得起彩礼,就把小翠许配给谁。底价是五千,有意愿的可以继续往上报价,每次报价至少增加一千,公平公正啊!”
人群里探出一张老脸来,皱皱巴巴,干瘪的像老柳树的树皮。“副村长,年龄上有啥限制吗?”
孙长贵一愣,见是村里拾破烂的王老七,六七十岁的人了,至今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早年花重钱托人说了一门亲事,结果洞房晚上媳妇跟人跑了,可谓人财两空,说来也蛮可怜。“哦,王大爷呀,只要是单身的光棍,都有资格参加竞争。”
王老七眉尖一挑,连声叫好。在他身边站着的一个年轻小伙,名叫马玉的,出了名的捣蛋鬼,笑着插嘴道:“王爷爷,像你这样的年纪,娶了媳妇还有用吗?”王老七掂起拐杖就要打,马玉一跳闪开了,嘴里不停:“您要真行啊,先把人弄到屋里再说,到时候您败下阵来,我替您上!”众人一时哄笑。
王老七气得浑身直哆嗦,追着马玉要狠揍,“你个兔崽子,不学好就知道使坏,看我把你狗腿打断,以后还逞不逞能?”
孙长贵跟着村里笑一场后,忽然脸色严肃,大声道:“大伙都静一静,我宣布,争婚现在开始!”一会儿工夫,人群再次围到周大麻子和小翠周围。
〇〇叁、婚事拍卖
此刻,马小山和他爹站在人群中间,往小翠身上上下细细打量了几番。
“爹,真漂亮!”
马扎根点点头,小翠着实生得不错,身量不高,但皮肤白皙,一看便知是江南的美人胚子。她大概二十岁不到,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尼龙上衣,浅红色的裤子,一双绣花小鞋牢牢扣住脚丫子。乌黑的头发梳成了马尾巴状,上头别了两三枚好看的发卡,一双眼睛瞧着地面,脸蛋儿瘦长,但红扑扑的惹人口水。皓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尤其是胸前的那两座高高耸立的小山,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让围观的男人不停地勃起,幻想着把它们揉在手里的感觉。
“爹,你说话啊!”马小山见他爹迟迟没有回答,转头问他。马扎根恍然回过神来,不由叹了口气。马小山弄不明白,问道:“爹,你咋啦?她长得不好吗?”
马扎根看着马下山带着兴奋地目光,又是一声叹息,慢悠悠说道:“好,咋能不好?可是像她这样的,得多少钱才买得起啊?再说,就算给你娶回家去了,你保证看得住她吗?”
马小山又迷惑了,“咋就看不住呢?”
“山子啊,你看咱村里有多少光棍天天想着女人,谁娶了她,就得一刻不落的好好看着,一不留意,就被别人占了腥去。退一步说,就算别人不来找她,也难保她不会偷汉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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