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老人前面,被他盯着打牌的是个光头,眼下有一道伤疤。
邵筱筱敲敲徐惜,“这个就是楚哥。”
徐惜看着,楚光头看起来在老人的目光下好像有点坐立不安,蔫头蔫脑的,全然不像预期中那种黑社会大佬。
正对着打牌的,还有一清俊的年轻男子,见门口站着的是两个姑娘,忽然就对着徐惜微微笑。
他一人坐在牌桌边,和有着排场的其他人来看,轻描淡写的,又如一个人单枪匹马就到了这个局中。
徐惜冷不防地被邵筱筱戳了下腰,“这人你认识?”
徐惜想了想,“没有吧。”
牌桌上玩的是拱猪,让徐惜大跌眼镜,这年头黑社会转玩拱猪了?那明儿还争上游呢。
连着两副,光头楚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连着吃了个倍分,猪头的,就快被打出去。徐惜心一紧,看着这个楚哥今天是要输了,就不知输钱还是输其他的,怕是今天来求人说事儿要犯难了。
看着计分,年轻人忽然就停下和老者说,“唐爷,您先前说的可算话吧。”
那个叫做唐爷的老者说道,“我一把年纪了,和你这个后生的话用得着作假?”
“那是。”
唐爷冷哼了声,“苏少也未免太自信,你说了三局,过了三局外,就算赢了,你也得按着规矩办事。”
一个叫唐爷,一个叫苏少。徐惜心说,果然是黑社会来着的。
唐爷说完这话,楚光头更是摇摇欲坠了,打牌各地的规则不同,但简而言之,拱猪的规则就是有个边界,谁被打出边儿了也就输了。
常见的,拱猪拱输的也就学几声猪叫,或者是小惩罚恶作剧。到了这地儿,输了会有什么下场……是剁手指还是打断腿的,徐惜替这楚哥捏了把汗。
他要倒霉了,那自己的事……也就黄了吧。
也不知是这楚哥时来运转,还是苏少水准有失,第三局的牌打到一半,他已经吃了一堆的红桃。
等下一轮牌,他得了个黑桃,徐惜实在忍不住了,“那个,他是在全收。”
唐爷的这些人才以为自己时来运转,要扭转局势三打一把苏少给打出界,结果全胜的局势竟然换了个小丫头泼冷水。
牌桌上的一中年人,混这年纪平日也是个小头目了,皱起眉来,“哪来的黄毛丫头。”
徐惜这才觉得自己失言,观棋不语也好,还是在这个台面上,都是不该说话的。
唐爷却没生气,“让她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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