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徐惜,“丫头,你来说。”
邵筱筱看着徐惜,觉得这姑娘真英勇神武了去。平时怎么就没发现她这种隐藏的“勇气”呢?
真想找个洞把徐惜给塞下去。
徐惜这会儿也是越想越悔,但叫上她也只好上,“这副牌,他要全收了,就是反着来,其他人扣一圈。”
规则的确是这样的,零碎的被打进一串红桃都是单算分的,但要是一副牌全收,吃进牌的人不扣分,旁边的人加倍的扣。
楚哥的脸一下就灰了,再加上倍分什么的,他这局就出界了——而唐爷的约定,三局内把他们这儿三人打出界,上回的事就算了。
不过想来还算好,光头楚哥问她,“你现在这么喊破了,他就全收不了。”
只要有一张没收到,这些分就连着都扣他自己的。
徐惜有些羞愧,“其实现在说不说也没用了,因为合着大家手上的牌,也已经翻不了了。”
什么?
楚哥板着脸,“姑娘,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徐惜上前把弃牌重理了从头上开始演绎下来,竟然一环未差,让一旁打牌的几人冷汗直流。
“按着这样下去,大牌都收在他那边,各位手中最后几张红桃也逃不了分。”
大家初始还不信,但打下来还真如她所说的。
苏少赢了三局。
唐爷见惯了大风大雨,也不在意,“按着我们两家也算世交了,原本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过这回,就按着你们年轻人的意思办吧。”
苏少看着对长辈也恭敬,徐惜瞧他们一点都没有“两个黑社会组织见面集火交战”的剑拔弩张,不知为何看不着一处典型港匪片倒有些可惜了。
回头,这个叫苏少的人却也低调,没半点赢牌的快意,反有点起了促狭的心思。
对唐爷说,“这事儿也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周,晚辈是在您面前卖弄了。就让这姑娘出来说说,从刚开始的第一局到最后一局,三副牌顺序她要说得不差,盘口的那批货就当我给唐爷的赔罪。”
唐爷这份家底,也不见得把那批货当回事,都是年轻时候过来的,苏家小子的这点心思他又怎么不清楚了。
还是冷着脸,“小子,你口气不小。”
却没对突然冒出来的这赌局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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