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楚光头谈论结了,完全就忽略了摆摊当事人,徐惜一枚。
等楚光头走了,已经自觉自发地开始给老婆考虑,“摆什么摊好?书运起来太重,卖小商品太零碎……”
徐惜有些不悦,“你怎么就没问过我愿不愿意呢?”
“你愿意吗?”
实话说,“当然愿意。”
苏南顺着她颇有歧义的一同说,“我也愿意。”
啊?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结婚誓词?
徐惜脸上烧得有些红,懊恼道,“别打岔,哎,我这么推车摆摊,你大少爷不觉得我丢脸?”
“自食其力,有什么丢脸的。”
自己的钱,掉地上了哪怕是一角五角都应该捡起来。更何况徐惜还没自抬身价到连十万都能当了一分一厘舍去,她家的经济状况不如人,无需遮掩,无需羞赧。
――明明家境困难,却仍要驳个虚名,那才是需要羞耻的事。
两人都是行动力很强的人,主意已定,一面忽悠家人搬出来,一面就着手摆摊。
家里的事和母亲说真有些说不清的,就算本身不顶事,但徐妈妈总记挂着动迁的事。
“我们现在连合同都没签,怎么就搬了呢。”
“就是没签合同,咱们才是强势方,”等签了约,就换成她们去求动迁方快点拨款了,徐惜劝着她,“家里由我来,原本动迁了咱家也是要搬的。”
徐妈妈有些不乐意,“这里的些老街坊都还没打过招呼,走的也太突然了。”
这会儿还顾及这个?
徐外婆比女儿思路清晰得多,“等这里动迁了,还哪来的街坊。”
私下徐惜早把那套如何“违法乱纪”的钉子户方案和外婆通过气,徐外婆根本就没反对,甚至说,“你是个小姑娘脸皮薄,上街摆摊的事就让你阿婆我来做,一老太摆个摊卖茶叶蛋也不丢人。”
要不是因为外婆一出动就要被母亲知道,徐惜也答应了。
如今祖孙俩计议已定,徐妈妈在一母一女的夹逼下独木难支。
收拾完东西,房东提供的是简装修房,一家人连着家具都搬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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