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悄然浮现出的依赖,实在让她陌生,然而稍一松懈便又会视作理所当然,实在让她生出几许不安。
“我去办一些事。”苏南似若无意的说道。
“我知道,贵人事多,你总是这么日理万机。”徐惜的话语中不由带上了些怨气,“所有人都在等着苏少,可真是姗姗来迟。”
“不是有你在吗?有老板娘在,还怕招待不周?”
他其实没有告诉她,之所以晚到,不过是最后一次敷衍姨母干涉他们婚事而耽搁。
以姨妈一贯的作风,自然不能善罢甘休,更兼觉得被落了面子,就算不能阻挠,作为男方亲戚,说一些挑拨离间的话,给两人的婚姻生活埋下不稳定的音符那也是小菜一碟。
这两人都不是愿意邀功的人,并不是不会表达,只是觉得这样的邀功再腻味不过。
徐惜想到今天的所闻,嘲弄他,“三儿爷,你还真会唱戏呢?”
夜色霓虹灯闪烁,车中中尽职地放着陶吹摹逗谏柳丁》。
――头上有橘色的加州阳光我的口袋只有黑色的柳丁
――我只有一个蓝色的感觉不要问我为什么
“你想听什么?”
“嗯,就《苏三起解》吧。”(起解:古言意为犯人被押送)
苏南苦笑,“原来我已经是被你判了刑的。”
“得了,三姑娘,起解吧。”徐惜嘿嘿露齿威胁,“我开个录音,你要敢马虎,可别忘了我外婆就是教了一辈子声乐的。”
徐惜的外婆是声乐老师,连着母亲也是钢琴教师。
“书香门第呢,”苏南凑近,“那我家娘子会写啥?”
一掌被拍开,徐惜有些脸红,“好好开车,路上呢,小心些。”
她会的还真不多。
“真要唱?”他打着商量,“哎,这样的闺房之乐就别录音了吧?”
“少罗嗦,再讨价还价,我就设铃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