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还能怎样,一脸苦逼相,给他家心肝彩衣娱亲,拖了个长音,“哎。”
徐惜偷着乐。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
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阴阳怪气,勉强对得上调,更别提要字正腔圆,徐惜正想嘲笑他几句,就听到下面的几句,
“哪一位去往南京转,与我那三娘把信传。”
徐惜急道,“错了,是‘三郎’。”
苏南理所应当地说,“‘三郎’的老婆难道不是‘三娘’吗?”
木木的,徐惜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蒙混过关。
等她想起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竟然又被调戏了次,却来不及说苏南早唱了下去,
“言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
人言洛阳花似锦,偏奴行来不是春。
低头离了洪洞县境。”
爱情好像流沙,我不挣扎。
徐惜一时说不出话,装作恼怒,“混蛋!你侮辱了旦角儿,你混蛋,这还是咱们国粹呢!”
苏南厚着脸皮,看上去很是懊恼,“三娘,那你说咋整?”
“整啥?”
苏南生起些旁的心思,“三娘,你是咱今天整不整?”
徐惜仍是一头雾水,“整什么?”你到底要整什么?整【风吗?
话题不由自主,由素转荤。
“你看三郎我连情歌都唱了,三娘赏个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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