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大寺同意他戴罪流放,随水族怎麽处置他。但是那个云螭,却拒绝了这样的提议,坚持要待在大寺的水牢里服刑。」
顒衍沉默了一下,心里多少有点惊讶。但仔细一想,确实又像是忌离的性子会做的事情。
「那麽龙王他……」
「向敖当然不满,但当年那个云螭说,如果带他回水族,他就自毁精守自尽,龙王最後也拗不过他,任由他在寺牢里待了将近八十年。」
顒衍心里疑问四起,一旁的赤仲和九婴都保持著沉默,恭敬有礼地听著神农和他谈话。顒衍沉忖半晌,才又开口:
「你刚才说他曾经失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忌离他比竟陵略为年长,也有三百多岁了,这漫长的百年里,他是失踪到哪里去了?」
「其他的事,你自己去问那只云螭。」
神农闭了闭眼。「关於那个水族逃犯,大寺接到四长老左右手的线报,他前两天出现在r市,从四长老下属的眼皮底下脱逃,还拆了几乎半座水族馆。不少人类因而受伤,是个相当危险的逃犯。」
「r市吗……?这麽说……」
「逃犯的目标,极可能是归如土地庙。」
(bp;神农微一颔首:「四长老的下属似乎已经伤了他,并封印他化形的能力,但那个妖神的道行甚高,可能超越那只云螭,在遶境之前,归如土地庙得协助缉捕。」
神农说著,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猝不及防的顒衍吓了一跳。
「和客人说话时就像这样,保持礼貌,自然引导出话题。明白吗?」
顒衍愣了一下,但神农已经背过身,走向酒吧後方的红绒大门,那个叫九婴的小伙子也匆匆忙忙跟著站起,跟在神农身後。
「等一下……神农!」
顒衍叫了他一声,看见神农背脊抽动了一下,显然是对他的叫法相当不爽。
但顒衍没空管那些阶级制度,他快步走向神农。
「忌离他……当初到底犯了什麽罪?西王母只说他杀死了一家三口,但是竟陵他杀死了一族的人,也才在五比四的情况下,勉强判处极刑,为什麽忌离他……」
神农顿了一下,回过头来,镜片下的眼睛冰冷地望著顒衍。
「你怀疑大寺判决的公正性?」神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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