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财路,我去。”
焦东方静静神说:“我只有二个条件。”
杨可拍着胸脯,“一百个条件我都答应。”
“你打开保险柜后,帮我找一张纸,是个批文,上面有我父亲的签字。带字的东西,什么批件之类的,你要特别注意。如果你能给我找回来那个批文,你就立了大功。”
杨可有些为难地说:“但我事先没踩过点,是谁家呀?”
“何启章,何副市长家。”
杨可吃了一惊。
“上副市长家偷?他是老爷子的死党呀!”
“何启章自杀了,家里只有他的儿子何可待,还有他病病歪歪的老婆和一个小保姆。”
“那个大院有警卫,不好进呀。”
焦东方喝干杯子里的酒,“进出都由我负责,此事无机不可泄露,出了事,公安局不要你的脑袋,我要你的脑袋。”
杨可垂手而立,“道儿里的规矩我懂。”
自从扣下三份重要的卷宗没有上交给焦书记,周森林一直惴惴不安,一旦被察觉,就是欺骗组织,轻则撤职,重则查办。但全上交会给侦查的后续行动带来极大的障碍。他深知现行检察制度的弊病积重难返,司法不独立,上级党委随时插手,以权代法,侵犯了司法公正。但自己除了小心翼翼地适应,又有什么办法呢。
电话铃响,周森林接电话。
“喂……我是”
郝相寿的声音从电话传出:“周局长,三人小组研究点事,你立刻到焦书记办公室。”
“好,我这就过去。”
周森林推开焦书记办公室的门,先看焦鹏远的脸色。焦鹏远抽烟不语。
郝相寿说:“今天研究的事不算大,也不算小,关于陶素玲尸体的处理,市委已经有了决定,抓紧火化。尸体总留着,影响不好,也没有必要嘛。你看呢,老周。”
周森林的长处是总能找到一个回避的巧妙借口:“这件事,还是公安局出面比较好吧?不知道破案、侦查,还需要不需要作尸体解剖?”
焦鹏远却不给国滑的反贪局长余地。
“你是三人小组成员,在你的工作范围之内嘛。”
郝相寿说得更直接:“总保留尸体不好,费用也大,别有用心的人会拿尸体做文章。由你出面,与陶素玲的母亲谈谈,我想陶铁良同志不会有什么意见,他会从顾全大局出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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