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前,郝相寿咳了一声。
“萌萌,你说何叔会用什么规格来接待我?”
“不知道。但何叔同意我们去见他。”
“唉,以前何叔到市委,对我总是点头哈腰,我对他也很照顾,他不会忘了过去的交情吧?”
“虽说,你已经不是地位显赫的市委办公厅副主任了,你还是做好思想准备,别计较他对你的态度。”
“过去?”
葛萌萌不耐烦地打断,“老郝,别过去过去的了,你都这份模样了,怎么还老找你当副主任的感觉?上什么山唱什么歌吧。你现在是求救于他,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老郝,何叔这儿规矩特大,以前我来过,跟进了白公馆似的,你顺从着点,别找不自在。”
“唉,没想到我郝相寿一念之差,今天落个虎落平阳被狗欺的下场。”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郝相寿还是郝相寿,不同的只是你的身份变了,如果你总不适应角色的转换,连我也帮不了你。”
郝相寿欲言又止。乖乖下了车。
刚一进入电梯,郝相寿与葛萌萌就被两名陪同的彪形大汉戴上眼罩。葛萌萌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见何叔,知道这是外人晋见何叔的老规矩,所以心里还比较踏实。郝相寿在眼罩蒙上的一刹那,精神几乎崩溃,耻辱感紧紧抓住了他习惯于居高临下的自尊。他突然领悟到过去自己之所以强大,强大到让何叔给他擦皮鞋也不会被拒绝,并非是自己的个人能力,乃是出于政府的授权,有代表政府说话的资格。如今失去了这种资格,他就什么也不是,如果何叔让他擦皮鞋,他也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郝相寿凭感觉知道电梯在疾速上升,无法判断已经升到多少层。突然,他被推出电梯,进了另一间电梯,凭感觉他知道电梯又迅速下降,忽然又停下;再次被推出电梯,进入了又一间高速上升的电梯。经历了失重与超重的反复折腾,郝相寿已经失去了方位感和时间感,心脏都有点承受不住。
直到他们被领进一个足有二百平方米的大房间,摘下眼罩,郝相寿的心跳才趋于平静。
房间灯光很暗,空无一物,只有墙角有一张特大的老板台,一盏绿色的台灯,依稀可见灯影下有个模糊的脑袋。
绿色台灯下清晰传来经功放器传来的声音,虽然很轻,却就像在身边说话一样。
“欢迎。郝先生,葛女士,请坐。”
(bp;黑影里有人搬过两把椅子。郝相寿和葛萌萌坐下。
两个男人分别解除了郝葛的眼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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