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没有。”有人说,“昨天晚上我在外头听了半天,里面没有一点儿动静。”
“那可真是邪门儿了,大傻哥从来也没有这么老实过呀?”猪倌说着,趁机在翠翠屁股上拧了一把,“别是大傻哥没在家吧,翠翠,你要是一个人夜里呆着害怕,我跟你作伴儿去。”
“你那手老实点儿,”翠翠闪身一扭,嗔道,“摸别人老婆的屁股,你小心烂爪子!”
“哎哟,我的好翠翠,我求求你了,”猪倌说,“你就让我痛痛快快地烂一回得了。”
(bp;“就数你小子最坏了!这么好的饭也堵不住你的嘴。”翠翠将脸转向黄方,说,“你怎么也不管管他,这个小猪倌现在越来越不像个人了。”她说着,一歪身子在黄方旁边坐下来。
不一会儿,黄方感到翠翠的手借着灯影的掩护,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在他的后背摩娑着。
“翠翠,”有人问道,“说真的,要是开春后我们都下了山,你想不想我们?”
“咋不想?”翠翠道,“整天就是我跟你们傻子哥,守着这么大个林子,一个人也见不着,甭提有多烦了!你们在这儿的日子,我天天就跟过年似的。”
黄方感到翠翠的手正固执地穿过腰间,向他的下身摸去。每天吃晚饭时她都这样。
“翠翠,你也喝一口,今儿这酒好、菜也好。”黄方端起酒碗递给他。他知道,如果不马上制止她,翠翠那温柔备至的小手,非把他弄得忍不住了不行。就在前两天,他们在一起时,她攥着他的阳物,伏在他的身上动情地说,“你真行,我真想一口一口地给你这个家伙吃喽……别看傻子他人高马大,块头挺吓人的,这个家伙不行,一次也没行过……可他还总要折腾我……自打跟了你,我才算尝到了做女人到底是个啥滋味……我真怕你走……你一走,我可怎么办呀?”她的话令黄方一阵阵心生怜惜。
“来来来,翠姐,”猪倌端起酒碗,说,“跟哥儿们一块喝口。”
翠翠不情愿地从黄方身上抽出手,端起他的酒碗与猪倌喝了一口。但一放下酒碗,她的手又很快回到了黄方身上。她用手指来回来去地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划着。那是他们之间的联络暗号,意思是晚上过来。
见黄方一口接着一口地喝酒,翠翠一把夺过了他的酒碗。“少喝点儿。”她趁人不注意的当儿,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待会儿送我回去,傻子下山了。”
“翠翠,你要是劝我少喝点儿,我现在就把这酒碗扔了。”猪倌说。
“没人理你。”翠翠站起身,从黄方手中拿过酒碗,将他碗里的酒一古脑地全倒进了猪倌的酒碗里。”你就痛痛快快地喝吧,喝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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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钟楼26(1)
黄方跟在翠翠身后朝外面走去。临出门时,他拿起了那支7·62步枪,压上了三颗子弹。他们班总共带上山来两支步枪,现在他占有了一支,还有十颗子弹。他又摸了下裤兜,汽车司机送给他的那块香皂还在兜里。
他刚走出去,就听到帐篷里面响起了一阵哄笑声。他和翠翠之间的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一阵强风迎面吹来,翠翠就势扑进黄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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