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开始的鹅毛大雪此时已经停了,几个小时的光景,积雪已经没过了膝盖。高大的松树上早已落满了雪,象夏天林子里的蘑菇,都变得圆乎乎的了。森林里黑漆漆的,只有白茫茫的雪地上映着微弱的反光,还有阵阵从森林深处沁出来的松脂清香。一阵风吹来,听得到大块大块雪从树上塌落下来的扑扑声和松树枝折断的咔咔声。
“傻子下山卖猎物去了,”翠翠说,“今儿晚上肯定不回来。”
黄方“嗯”了一声,搂着她,向木屋走去。
“你就会‘嗯’,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翠翠说,“洗澡水我都给你烧好了。”
他们搂抱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着,不一会儿就看到了那间小木屋里发出的昏黄的光亮。
木屋里温暖、舒适,点着一盏明亮的汽灯。黄方躺在一只冒着热气的木制大澡盆里,惬意地眯缝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寒气全消,所有的筋骨肌肉都松散开来。
“有个女人就是好哇!”他由衷叹道,“你看你这屋里多舒服,又干净,再看看我们住的那间帐篷,脏得跟猪窝似的。”
“那你就天天来呗,我伺候你,天天给你烧洗澡水。”翠翠说,“只要你不烦我,我心甘情愿伺候你一辈子。”
“天天来!你说得起巧,我现在就是爱谁谁,壮着胆子来你这儿的,等开春我们下山回连后,还不知道排长怎么向连里汇报呢?他要是把咱俩这事说出去,连里还不把我给整死。”黄方说,“再说,我要是天天来,你们家那位大傻哥放哪儿呀?我看,何傻子这人其实不赖。”
“你们连里有这么厉害?”翠翠凑过来,跪在黄方身旁,一点一点地为他擦洗着身子。“看你这么厉害,原来你也有怕的人啊!”
“我怕的人多了,”黄方扳着手指数着,“迪克,我姐还有你,我就怕你生气,怕你哭。”
“你才不怕我呢,是我怕你,我就怕你不理我。”翠翠说,“你总对我提那个迪克,好像你们俩比亲兄弟还亲。”
“那当然了。”
“他长什么样啊?”
“长得可帅了,小白脸,特喜欢读书,不像我似的,只有打架一门灵了。”
“你这儿都压肿了。”她充满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肩膀,“你别动,这又红又肿的,让我好好给你揉揉。”
“没事。”他依旧闭着眼,将手伸进她的怀里,准确地攥住她的乳房。她没有躲闪,反而将身子往前凑了凑,她知道他喜欢自己这样。
“你呀,哪儿都大,手大、脚大,这儿也大……”她的手又伸到了他的裆间。“这香皂味真好闻,我用它好好给你洗洗。”
顿时,一股柔情蜜意传遍他的全身。黄方托着翠翠柔软的乳房,用沾满肥皂沫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头。心想,这澡洗得可真舒服!看来上山伐木真是来对了。如果能允许他在这个世界上,挑选一种活法儿的话,此情此景,非其莫属。有生以来,他从没有在别处得到过如此这般带着近乎崇拜的厚爱。一想起这事来,他就恨不得为什么自己不再长大一些,为什么自己不是那个掌管着几十万人口,和包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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