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司呢?就这么倒闭了。。。。。。”
“只能这样了。”
“这钱我们不能拿。”白利增说,“咱们就用这些资金重打鼓另开张,东山再起怎么样?”
你摇了摇头。
“可咱们公司当初创业时还没有这么多钱呐”,白利增说,“不是照样干起来了吗?”
“我累了,真的累极了。”你说,“将来如果还是想干的话,我一定去找你们。”你边说边掏出钥匙放在桌上,拍了拍他们两人的肩膀,“我走了,保险柜没锁。”
你思绪纷乱地走在马路上,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竟一时想不出该去哪儿?你在心底里希望刚刚经历的失败只是一次旧过程的终结,是新天地的,但新天地究竟在哪里?你眼前一片迷惘。人生中,成就与努力本应该是成正比的,你想,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往往就不是这样?经过百般努力、艰苦奋斗得到的成果,怎么总是离当初的目标愈来愈远呢?也许努力与成功的规律只能在刘震亚或刘震亚们的身上才能得以体现,而自己不行,这些都需要你所生存的这个环境来决定。环境!你就是因为对你所生存的这个环境没有认识或认识不清,才摔了这个跟头、造成了这次失败。你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刘震亚和刘震亚们今天正以比当年抄家、造反、破四旧还要疯狂百倍的热情,在不择手段地聚敛着钱财,侵吞着权利呢?如果不对此有清醒的认识,你还会犯同样的错误、摔同样的跟头。
不觉间,你来到了刘工的住处。
一进屋,你拿起桌上满满的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公司的事。。。。。。”
“我全知道了,高成龙他们刚从这儿走。”刘工说,“一块喝点儿吧,咱俩好长时间没在一块喝了。”
“这几个月我忙得焦头烂额,疲于奔命,一直也没有来看您。”
“是啊,一直也见不到你,有件挺急的事,压在我这里快一个月了。。。。。。”
“什么事?”
刘工拿出一封信递给你,“是日本方面发来的邀请函,这上面说,邀请咱俩到日本去做施工监理,是藤本雄武亲自签发的。”
“这事事前您也一点不知道吗?太突然了。”
“不知道。”
“那您觉得这事。。。。。。”
“要是放在先前,我觉得咱们都可以不去考虑,公司的摊子那么大,同时开工着好几处工程,怎么能离得开呢?再说你是总经理,又不是当年的包工头,再去做人家的施工监理,为别人打工,也不太合适。”刘工停下来,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但现在不同了,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真的累了,什么事都不想再做。。。。。。我倒是想过,利用这段时间向您系统地学习一些建筑学方面的知识,以前都是零敲碎打,随用随学,好多东西要不是您在场,我肯定露怯。”
“边干边学也是一种很好的学习方法,你其实进步很快。”
你默然。
“那就先放一放再说吧,”刘工体谅地说,“你确实够累的,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调整一下也是好事。”
你从刘工家里出来,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看着灯红酒绿的街景和熙攘的人流,才突然想起今天晚上还不知道该住哪儿。公司你是不想回去了,也不想回家。也许发生的这一切应该对吴歌说一下,这样想着,你在街头的电话亭里拨通了吴歌家里的电话,却没有人接。你拿着话筒迟疑了一下,又拨通了黄圆的电话。
“是我,”你说,“想去你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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