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凡有些愣神。他可没当过老师,这个一下立刻上岗,这个,貌似,有些难度啊。。。
风焉用手指点点张凡的额头:“子愉那个孩子,怎么教出你这个样儿来!还不赶紧儿地收起你那副呆样子!”转头对清风说:“他一个恐怕不成啊。”张凡连忙对着清风直点头。风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傻不隆冬的张凡。
清风苦笑不得地看着两个气场不对的家伙,心里却升起一些温暖:这样的风焉,这样的凡,这样的气氛。。。有种,家,的感觉。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调教师傅
“凡,你对调教师傅这行当、有什么想法?”清风如直立的青竹一般站在三楼的珠帘后,一双无忧无喜的眼睛半垂着对着楼下不断川流、打情骂俏的人们,好像一个堪破人间悲喜的菩萨。
风焉依旧是仪态万千地倚在柱边,手里提着一壶美酒,嘴角微微提起,似是讥笑、似是悲情、让人琢磨不透。
凡侧身站立两人旁边,却将这名动京城、声震周国数十年的两大美人的动人形态撇之脑后,大脑急速旋转:这个可是领导的考问,答错了,只怕高薪不保!
“清风师傅,这些楼下的客人们,无非是来寻欢作乐,寻个快活。倌儿,就是为了让这些个客人们开心,客人呢,花钱买个开心。调教师傅,就是训练倌儿们,让他们掌握一些技能,一些能让客人开心的技能。”张凡抓抓头,他只能想到这么多。
“也对,也不对。”清风缓缓开口。风焉依旧是那副似喜似悲的表情。
“小倌儿,俗称:兔儿爷,是靠服侍男人讨生活的男人。客人喜欢插人的小穴,倌儿就要张开腿,躺倒客人身下;客人喜欢口活儿,倌儿就要张开嘴;客人喜欢什么姿势,倌儿就要摆上什么姿势;喜欢什么叫声,倌儿就要叫出什么声响;要快,就快;要慢,就慢。总之,客人喜欢什么样儿的,倌儿就是什么样儿。你,是不是这么想得?”
张凡翻翻白眼:难道不是吗?
清风笑了,风焉也笑了。
“凡,你离调教师傅的距离还很远呢。”风焉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些日子,你先权且跟着我后面做着吧。研墨!”
一个面目清秀十一二岁小厮穿着的孩子进屋,垂首听候。
“你带着张师傅在各处转转,然后带他听听场。等差不多时候,就带他到南院那儿的竹楼里住上。”
张凡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听场,他也就是跟在名叫研墨的男孩身后转了这竹喧楼一遍,见识了一下楼里的繁华热闹,然后就被这个刻板说话始终一个调子的男孩领到了一个房里。一帮人,围着一个铜管子,正听着不知道哪个屋里传来的淫词浪语,屋里满是让人面红心跳的抽插水渍声还有千折百转的娇吟声,张凡皱皱眉:这叫床声也太媚俗了些。好么,还没见着徒弟,这师傅的架子就在心里给摆起来了。
只见那几个围在铜管子周围的眉目如画的几个男孩子,却是忍不住红霞满面、那手就伸到了绸缎底下,磨蹭起自己的小青芽起来。有一个长相有些妖孽、穿着本来就轻薄暴露的,竟然半褪了衣服,一只手握着下身的小东西□,另一只手竟然在身后的小洞里抽动的不亦乐乎,自己还挺陶醉的模样。张凡骇然:这孩子,难不成竟然天生就是吃着这行饭的?!
惊讶之余,也不去听那满屋子的色情声音,却不住打量这自个儿玩弄自个儿、还玩的挺乐和的小子。只见那少年也不过和张凡差不多十五六岁大的年纪,长的的玉雕粉砌、模样出挑不说,这自慰的模样儿却真是透着实打实的妖孽像!张凡心中感叹,他这陶醉的模样,怎么就跟容华那厮被干的时候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样子啊!要不是模样逊色容华良多,只怕他就要误认为,容华背着王爷在外面养了个私生子兼着徒弟呢!
“他叫香岚,原来在风楼主手下被调教过,接客七年有余了。”研墨眼盯着地板回到,好像正在跟身下的空气说话。
张凡有些惊讶,这风岚真是个人物啊:想自己在皇宫呆了也不过半年左右,就被搞得死去活来,且不说别的,这娃娃不大的年纪,接了整整七年的客人,竟然还能如此有激情,实在不得不让人敬佩!
他这厢眼看着少年,心里大大感叹。那少年大概是感到有人在窥视自己,将紧闭的双眼眯了个缝隙,只见在那缝里,透出点点波光粼粼、竟是满溢着情欲之色,对着张凡,手下的动作竟是加快,也不顾旁边有人,自顾自面对着目瞪口呆的张凡呻吟浪叫起来。少年白花花的身子,前后掌握在自己手里一握一抽,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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