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张凡呻吟浪叫起来。少年白花花的身子,前后掌握在自己手里一握一抽,不多时,青芽儿顶部就射出一股东西喷在透明的纱衣上,后面小穴紧缩,淫水流了一地,湿了地毯。
完了。那少年瘫倒在地上,一双妖孽异常的眼睛顶着张凡这边,嘴角现出一股诡异的弧度。边上的几个少年哪里肯示弱,几个人围抱着磨蹭,我摸你的青芽,你掏他的后穴,竟是开始淫乱起来。
若是上辈子的张凡看见,必要大大的呕吐一番;若是十年前的张凡,虽是受了训练,怕也要惊呆当场,化成石头;若是几年前,虽在军营里看见一些勾当,他也怕要呕上两呕;可是如今,他却要一一指点指点,说些“这些娃娃还嫩,动作做的忒不优美”之类的讥讽之言了。谁让他在宫廷里见得太多,对于这些个小菜,实在是瞧不上眼呢。
他一面评判,一面心中暗自思忖:宫里面的那些个人,果然不能小视啊。这几个少年的动作,不要说跟御用调教的师傅了,就是宫里性奴们比较,那也是看不上眼的不入流啊!
比较比较,有比,才能有较。张凡在这一个娼妓倌里听床的小黑屋里,发现了正规科班出身和野路子的天壤之别。囧转而一想,那清风和风焉呢?他们。。。他们的骄人本事,又是从哪里继承的呢?摇摇头,张凡啊张凡,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追根究底,这般庸俗了!正经做你自己的调教师傅,将债务还清,好过冬吧!
转身对研墨道:“研墨兄弟,带路去住处吧。我有些累了。”
研墨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打开门,领路在前。张凡也无多想,就那般随着少年走了。可是,屋里的那些少年却羞愤异常。他们虽是做惯了皮肉生意,可是当着众多人的面做这些物事的机会却不多,虽然有些害羞,可是那羞涩底下背德的刺激,却是让人有些兴奋的。这边厢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卖力表演,观众却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这叫这些专业人士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恶气?!一股被无视的感觉,刺激了他们遗留下来为数不多的自尊心,刚刚还满屋春色的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留下一屋安静的怒气。
张凡哪里能想到自己早已无意之间得罪了一班小兔儿少爷们?他随着研墨往南院走,只见刚刚还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的竹喧楼,到了这南院,却是既无些高楼,也无些流水,只是满地的绿色草坪和葱密的高大树木遮天蔽日。间或掩映着几个二层小楼,就再无人烟的意思,好像到了深山老林一般。
张凡也是稀罕: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黄金宝地,怎么都养了树了?难不成清音和风焉繁华看尽,有些归隐田园的臆想,在这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里要留些山林野趣的引子?
他满腹疑问,随着研墨七转八转,到了一栋两层的竹楼前。
一条青石铺就的小径,楼两边是上楼的六层竹台阶——因为楼下面是悬空的,所以进一楼要上台阶。前面有个十来米长,三米左右宽的露天前台。
正门的门口前却是一个巨大的竹做的屏风,叫人看不到屋内的情形。张凡扫一眼屏风上的水墨山水,不错,不是凡笔。自侧面进了那正门,只见迎面一个圆桌,几把凳子,再远处是巨大的主榻,上摆着小几,和靠枕。两边黑色的架子上摆了盆栽的幽兰。左边是博古架,几个素雅别致的金玉瓷器间或摆上,右边是挑起的帘幕,可以看见上二楼的梯子。
张凡点点头,简单大方,又不失雅趣,甚好。未多做停留,他又随着研墨上了二楼,比起一楼的雅致,二楼的摆设更趋自由随意。有榻、有床、有花草、可是再无别的。
研墨说道:“楼主说了,不知道张师傅的喜好,所以干脆让您来了以后,自己拿主意。您想要如何摆设,明日开个单子出来,小人前去操办。至于摆设的金玉家伙儿,二楼主明日自会与您商量。”
“这样就挺好的,”张凡笑笑,“我就喜欢简简单单的,如此恰合我心意。要说添置什么,你帮我加一个书架好了。闲来无事,我想读读书,好消磨时间。”
研墨嘴里不说,心里却好笑:只怕你没多少闲时间看书了,楼主那二十两月饷,岂是好拿的?可是,他也不反驳,照旧是垂首点头,说是明日就办,还问要些什么书?张凡想了一想:故事书吧!掉了研墨一地下巴。
几个仆人抬了热水上来,张凡洗了澡,研墨伺候了打理清楚,方才告了退。张凡上床睡觉,无忧心事儿挂着,自是一夜好眠。
第二日,张凡是在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中醒转,迷糊的他,还以为自己睡在张家村的床上呢。等坐了半天,才恍然,这陌生的屋子乃是在盘龙镇里最红火的倌馆里。怎么如此幽静;不像是勾栏,倒是像隐居的所在?
张凡心中嘀咕,爬起来,见床边的屏风上摆了几件新衣。虽不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奢华的料子,可是张凡却知道,这是顶尖儿的料子和手工,价格不菲。尤其是这样式,内敛而不张扬,该是名家的手笔。他也没去拿着穿上,提声问道:“我的衣服呢?”
外间是研墨的回答:“张师傅,楼主说了,调教的师傅该有些榜样给徒弟,您调教徒弟时的衣服是楼里的开支,您自己的衣服,昨天小人拿去给洗了,还在晾着呢。”
哦,还有工作服啊!张凡不禁感慨自己的好运:福利真是好啊,连衣服钱都可以省下了。好,好,好。
研墨进来要伺候他穿衣,张凡赶忙阻止。这研墨看样子是风焉的贴身小童,倘若有个什么,自己不是有些不知事向了?只推说习惯自己动手,别人伺候会不自在。研墨缩手站立一边,也不揭穿他:假仁假义的,昨天我伺候你梳头喝茶,你那派头可不是就是个天天被人伺候的主儿么,现在又说不习惯了!
你道这研墨怎么如此心眼儿针尖小?原来这研墨自小在风焉身边长大,表面上说是仆役,可是风焉却是当做子侄来疼的。虽然身份下贱,可是说起日子,只怕比一般小户人家的孩子过得还要好些。主子身边呆得久了,也沾了主子傲气的性子。他自来只服侍风焉一人,何曾服侍过别人?如若这张师傅相貌美些也就罢了,自己勉强伺候着他,可是这厮不过是个大自己不几岁的的丑人,还要我来服侍他!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想的,难不成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主子在暗暗罚着我呢?如此一想,便是一刻,也够叫自己委屈的!
张凡哪里知道这小孩儿的心思,只当他天生就是个冷面冷的性子,自就穿起了衣服。容华教过他如何脱衣服勾引男人,可却没教过他如何穿衣——家里成堆的仆人摆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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