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真不是一个适合凑热闹的人。
可是,她相信,梁盛林这时候带她过来,也不仅仅只是想让她感受焰火的芳华绝代,他应该更想要告诉她的是,无论是盛极还是迟暮,他都愿意做那个一直陪着她,守着她的人。
他没有明说,然而,他这几日的行动,已经把他要说的全都说完了。
那她还能拒绝什么?她又怎么舍得拒绝?
她的手,还有她手心里的小东西,都已被他握得温热,她悄悄地展开手指,五指覆上了他的手背,完成了情人间最缠绵的那个手势。
他没有动,也没有回头,似乎是被外面的焰火完全震撼到了,但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告诉她,他知道的,他也明了,并且,他很开心。
一切似乎都在他预料之中。
但是,也总应该有他没有想到的。夏孟秋偷笑一声,无声地靠了过去,轻轻地,但是坚定地在他唇角印了一个吻。
然后他听见她附在他耳边说:“谢谢你,爱上我。”
是的,她确信,他是爱她的,在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之后,为此,她愿意试一试,心无旁婺地勇敢地爱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好说的了。
终于……
51初一
大年初一;梁盛林难得起了个绝早,陪自己的父母吃罢早饭,打飞脚走了几家必须要走的亲戚朋友,然后人就没影了。
俞训生堵了他几次两人都是擦肩而过;气得跳脚,打电话问他:“你屁股着火了啊?前脚进人家门后脚就出来了,拜年要不要这你样拜!”
一通牢骚还没发完,那边梁某人就扔给他一句:“在忙,回头再说。”
“呯”,把他电话挂了,俞训生瞠目结舌,看着他身边的人大惊失色地问:“老五的公司是不是倒闭啦?”
梁盛林却是完全没空管他那些三朋四友们想法如何,欢天喜地地去了医院,满科室地派发红包;说是大家年节下的还要加班,着实辛苦了。夏孟秋看他明明是花蝴蝶的样偏要做散财童子的行事;哭笑不得,说:“有你这么手散的么?人家派红包也是有讲究的,你真要有心,发点糖也就可以了嘛。”
梁盛林闻言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贼兮兮地问:“怎么,心疼我的钱啦?”遭人白眼,反嘿嘿傻乐,扬了扬手上的红包说,“不用担心,没封多少钱,意思意思而已,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他的“乐”是什么,不说夏孟秋也知道,用李致远的话讲是,一看他就晓得他是人逢了喜事,瞧着春风得意,满面春风,春上眉梢,春心荡漾得很。
夏孟秋因而就觉得有些丢脸,劝他说:“好歹你也收敛一点。”
梁盛林却是大惑不解的模样:“为什么?嗯,为什么?”一直问到了夏孟秋面前,趁其不备在她脸上“吧嗒”一口,特小人得志样地问,“请问夏小姐,我要收敛什么啊?”
夏孟秋受不住,头一撇,把他拍开,脸红红的走了。
梁盛林在后面低低地笑,笑得她逃得就越发地快,等到了病房脸还是红的。牛叔这会已经过来了,看她这样,倒有些吃惊,说“果然是新年来了,人情绪也不一样了么?今日看你,总算有点年轻女孩儿的模样了。”
夏孟秋抚了抚脸颊,无视牛叔的打趣,假作镇定地问:“今日初一,不是说让您晚点再过来么?”
昨天晚上梁盛林走后她还是回到了医院,让牛叔回家休息去了。不过后者倒体谅她独女不易,醒了也就过来了,说:“你自己都虚得狠了,早些回去休息吧,下午去针灸的时候再过来。”正说着,看到梁盛林推门进来,忙朝他招招手,“你来了更好,赶紧把小夏带回去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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