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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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鼠鼠和司徒小保守在他的床边,两个漂亮的孩子像是两朵春日里的鲜花,带着清新的香气,云从捷在这温暖的注视中睡着了。

        朱鹤云和司徒空在院中寒暄。司徒空客气而有礼,不失亲切的保持一定的距离。朱鹤云对这个自己平生第一次生出仰慕之心的人现在已经只有尊敬。

        司徒空在他的口中知道云从捷思念儿子生了重病,却没有办法抗拒公主的威风。最后选择投靠了对他表示倾慕的朱鹤云,利用朱鹤云的力量抗拒公主,去寻找自己的儿子。

        司徒空对朱鹤云用这种方法接近云从捷十分不赞同。朱鹤云明白他的意思,委婉说明自己并没有和云从捷住在一起。

        他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懵懂少年了,一边暗恨自己为什么要对司徒空这样客气,一边还是把一切告诉司徒空,生怕他误会自己。

        中间司徒小保跑出来一次和司徒空说话,对他父亲亲亲抱抱,然后跑回房间里去。司徒空当年是潇洒至极的少年,现在成了疼爱儿子的父亲。

        朱鹤云叹气:〃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你儿子。。。。。。一点也不像你。〃

        司徒空悠然回答:〃有子万事足。我家小保是天下最可爱的孩子。〃

        朱鹤云不置可否:〃最漂亮差不多。〃

        他们说到这里,司徒小保又跑出来,和司徒空说鼠鼠怎么样,鼠鼠的爹爹怎么样。朱鹤云看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这样撒娇,颇有些不自在。

        司徒空只是笑看司徒小保跑进跑出。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盛装女子穿着翘头履,一步步踏了进来。看见朱鹤云冷笑了一声:〃十哥怎么不在屋里陪着我的驸马,坐在外面可真稀奇。〃

        公主这句话说的极重,恨不得能从口里发出尖刀来,刺的朱鹤云脸色变了一变。司徒空打量这位公主,容貌颇高贵美丽,可惜带着一股刁蛮之气,看起来十分不可亲。云从捷娶了这样的公主,难怪连儿子都保护不了。

        本朝的公主大多以贤惠闻名,皇家贵女,管教尤为严格。对驸马的庶出之子也大多温柔慈爱,不会逊于生母。何况司徒鼠鼠并非庶出,是云从捷正妻所生,从驸马这边论,是货真价实的嫡子。

        司徒空轻叹口气,云从捷的运气实在太差了,可怜鼠鼠这个好孩子,竟然宁肯跟着拐骗之人远走千里。当年遭遇的辛酸他不肯详说,猜也猜的出来了。

        公主带着怒气而来,看见司徒空和朱鹤云并坐,大声斥责:〃你是何人?!大模大样的坐在我的公主府,见了公主竟然不下拜么。〃

        朱鹤云站起来拦住妹妹:〃他有功名在身,不必拜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公主冷笑:〃听说我的儿子回来了,做娘的难道不该来看一看么?〃

        司徒小保这时从里面跑出来,往自己父亲的方向扑。司徒空却被公主和朱鹤云挡在了后面。他站起来绕开他们,把司徒小保抱在怀里。

        公主狠狠的蹬了司徒小保一眼,很快发现这孩子不可能是云从捷的儿子。司徒小保和她森冷的目光相对,吓的把头钻到父亲的颈项处藏起来。

        司徒空抱着儿子,司徒小保小声在他耳边问:〃爹爹,那个凶女人是谁?〃司徒空回答的声音更小:〃是鼠鼠的继母,公主殿下。〃

        空气忽然安静了不少,大家一起看向云从捷的卧室方向。司徒鼠鼠站在房门边上,作了一揖:〃父亲才服药睡下,母亲请不要打扰他休息。〃

        公主勃然大怒:〃你也知道我是你的母亲,你擅自离家,本公主就要用家法处置你。〃

        朱鹤云喜爱云从捷,对这个让云从捷日日惦记夜夜痛苦的儿子自然也就有一些不满。但司徒鼠鼠毕竟是云从捷的儿子,他容不得妹妹再欺负他。迈步就要上前,却被司徒空拉住了衣袖。

        司徒鼠鼠意甚悠闲:〃母亲此言错了。我本幼儿,为人拐带。罪人业已招供,官府也有定论。母亲身为公主,掌管家事,本该代夫君思虑周全,细心照顾子女。我这三年在外面流落,父亲虽然有责任,错处却更多在母亲身上。擅自离家云云,既是谎言,亦属笑话。母亲若一定要如此说,不妨去天子面前论理,看是谁丢了皇家颜面。〃

        他说到后来这几句,语气森然,充满无畏和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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