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4)

+A -A

        这样反复几次,司徒空仍旧满是耐性,只是心疼自己的小儿子受到的不舍折磨。朱鹤云已经大觉不耐烦。十分不明白当初那个潇洒冷漠的少年怎么会生出这么娇气的儿子。

        折腾到夜里,天色已经暗的不能赶路了。大家疲倦的返回驸马府。司徒小保又急又难过,饱受离别和思念之苦。夜里大声哭闹,司徒空摸摸儿子额头,已经变得火热。

        鼠鼠的父亲还没有好,家里病人就又多了一个。司徒小保从生下来就被看护的周到,很少有让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父母几乎是任由他的性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即便要管教他,也都是委婉试探,绝对不会和他硬碰硬。

        遭受这样的感情折磨,司徒小保只会哭泣和挣扎,没有能力把自己从困境里解脱出来。其它人也一样没有办法。

        〃要娘亲!〃

        口气很坚决。

        〃好小保,明天就回家。〃

        温柔的父亲有求必应。

        〃要鼠鼠!〃

        除了母亲,亲爱的鼠鼠也不能扔。

        〃我在这里,在这里。〃

        司徒鼠鼠连忙凑到床边。

        〃要娘亲!〃

        。。。。。。

        开始新一轮对众人的折磨。

        这样又过了几天,司徒小保明白父亲是没有办法满足自己的心愿的。到底是要立刻回去见娘亲,还是要在这里多陪伴鼠鼠。

        在他想出结论来之前,身体渐渐变得软绵,坐起来似乎都开始有些困难。这些天没能好好静养,病情变得更重。

        司徒空无奈把他带到京都郊区的祥云观。那里的归一真人是秦花卿的师父。多年来和秦花卿以信件联系,是一位有大神通大智慧的道长。

        归一真人对这个徒孙虽是初见,却很疼爱。对于他来说,人间的一切感情大多已经可以视为无物,真正超脱红尘。可司徒小保。。。。。。这个长得酷似秦花卿的孩子,还是令他觉得欢喜。

        秦花卿是他的关门弟子。收秦花卿为徒之时,他云游到琴州,已经一百二十岁了。传诵了秦花卿一些基本的经书心法,就离开琴州回到祥云观。那之后秦花卿曾经来京城,他没有见这个弟子。如今司徒空带着生病的儿子来求见,他让人开了门。

        归一真人先喂司徒小保喝了安神的药,再细细的给他把脉。听司徒空讲了原由,笑着叹气:〃真是个好孩子,这样重感情,将来可不要伤心。〃

        司徒小保在梦里还在惦记娘亲和鼠鼠,为之深深苦恼。对于他来说,这个问题是无解的。对于大人来说,一样十分难办。

        归一真人轻抚小保的头发对司徒空道:〃他母亲不能来京城,他又两边牵挂,难以放下。只有让他放了一边,才会好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荐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