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略微点头:〃请师父救他。〃
归一真人面容慈祥,他安慰司徒空:〃你不要怕,救他的路在他自己身上。〃
小保留在真人这里,病情渐渐稳定下来。归一真人令他沈睡不再哭闹。司徒鼠鼠每天都专门来祥云观看司徒小保,心里充满难过和。。。。。。喜悦。他难过司徒小保受到的折磨,却也隐隐为自己在司徒小保心目中是如此重要而喜悦。
可这喜悦最终还是被难过全面压倒,几乎一点点甜蜜的滋味也感受不到。他在司徒小保的心目中重要,司徒小保在他的心目中何尝不是一样重要。他在父亲和小保中间挣扎为难,越发能明白司徒小保现在不知该怎么办的心情。
他比司徒小保沈稳坚强许多,心里的伤痛却一分也不会少。送司徒小保离开的路上,每次司徒小保的马车一走,年幼的心也就生起肝肠寸断似的惨烈痛苦。那时候是多么盼着司徒小保的车再转回头。司徒小保的马车真的回头了,他却要掩饰内心的欢喜,怕司徒小保越发不舍得自己而不能回家。
在祥云观修养了半个月,归一真人让司徒空带孩子回家。司徒空郑重与他告别,带着沈睡的儿子返回琴州。
司徒鼠鼠送他们出了京郊城外。司徒空把一块玉佩给他:〃好孩子,有什么为难事情,就拿着这块玉佩去司徒家找我的兄长。〃
司徒鼠鼠恭敬的收下了,下了马车,向他拜别。司徒空扶他起来,把司徒小保抱起来给司徒鼠鼠再看看。
司徒鼠鼠伸手摸了摸司徒小保的手。他哭着踏上驸马府的马车,咬牙让驸马府的马车先掉头回京城。
司徒鼠鼠的眼泪让司徒空一阵心酸,无奈的带着小保返程。路上小保迷迷糊糊的,也可以吃饭,甚至还和父亲说话,可神情始终是迷糊,大多时间都在昏睡。
秦花卿日夜思念儿子,司徒小保再不回来,她就真的要病了。她爱惜自己的绝色容貌,一直潜心修道,儿子一离开便知道自己离太上忘情的境界实在太远。
司徒小保回到家后第三天彻底清醒了。全家围在他身边,三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看。
司徒小保环视一周:〃娘亲,我觉得我好累。〃
秦花卿伸手把他抱起来:〃我的乖儿,你这次病了这么久,再躺下去,骨头都要长草了,起来动动,就有精神了。〃
司徒小保迷糊着晃了晃头:〃我头好晕,娘亲,我要喝茶。〃
司徒大保连忙亲自倒了茶捧给弟弟,喂他喝下去。司徒小保喝了茶同他们说了一会话,竟然没有问起司徒鼠鼠。
最后还是司徒空先问他:〃小保,你想鼠鼠么?〃
司徒小保蹙眉:〃鼠鼠?鼠鼠是谁?〃
司徒空秦花卿司徒大保一起怔住,他们都知道司徒小保是不会作伪的,胸腔里三颗心乱跳。
秦花卿柔声道:〃鼠鼠是前段时间来咱家和你玩的孩子,你不记得了么?〃
司徒小保摇头:〃我想不起来,我觉得头疼。〃
司徒空和妻子对望一眼,都没有再说下去。他们预料的伤心哭闹没有出现,却比伤心哭闹还要难办。留下大儿子哄弟弟玩,夫妻两个到其它房间去商量。
秦花卿十分担心,长长叹了口气,靠在司徒空的怀里:〃司徒哥,小保真是受不起一点风浪,如今竟然忘了鼠鼠。不知是病的糊涂了还是师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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