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慢,陆先生,你大概还不清楚状况吧?这是我家,你来我家居然说不用我管,我告诉你,这里保安是很负责的哦。”唐潇很头疼,对于这个丝毫不按规章办事的男人,嘴里说着毫无威胁性的话。
“哥,快来吃,烫死我了。”安杨好不容易端着那碗面,烫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连蹦带跳的放到了餐桌上,这才发觉房间气氛很诡异,被一股冰冷的气压给笼罩着。
她嘴巴张大成型,对于这个不速之客,显然是意料之外的,而唐潇一脸吃瘪的表情,憋屈的很,什么情况?
接着一双有力的手已经很强势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安杨只感觉一股压迫传遍全身,手腕被人勒的生疼。
一抬头便见陆以莫明显紧绷的俊脸,带着不可抑制的怒气,很明显的,他在生气。
只是他是为什么生气,以什么身份生气?
安杨不知道陆以莫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到处寻找,他悲哀的发现,即使现在他还是如同五年前一般变的手足无措,像个傻瓜般被她随意戏弄,既然还会担心她有事,真是好笑。
不见便不会念,所有事都不会有,可如今再次遇到,他的心仍旧是天翻地覆,不能平静。
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已经锻炼的足够强大了,强大到已经忘记那些曾经年少的一片痴缠,事到如今,才发觉,如果不重逢,他或许可以如此自欺欺人的过一辈子,结婚生子,直到终老。
“你放手,陆以莫,你干嘛,你弄疼我了。”安杨挣扎,身体抗拒着。
“陆以莫,你疯了吗?你没听到她说疼吗?”唐潇此刻也是真火了,口气也很是恼怒。
陆以莫根本不听,他拉着安杨的手就向门外拖,手腕处的力道丝毫不留情,简直是用了蛮力。
“陆以莫,我劝你最好先放手,要不然我报警了。”唐潇挡在前方,脸色严肃,眼神闪过一丝狠戾。
陆以莫松了下几分,他毫不客气的反驳:“我劝你不要管,这是我跟她的事。”
“哥,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安杨不想惹到邻居全都来看热闹,她声音尽量平和的说。
唐潇哪里肯放心,自是不依,他一直以来本就对陆以莫不爽了,现在还放肆的跑到他的地盘来撒野,哼!
“哥,你放心,我就是跟他说几句,就在走廊,五分钟就回来好吧?”安杨放软声音恳求。
唐潇总算是答应下来,却还是斜眼怒目瞪着陆以莫,陆以莫才不吃他这套。
“说吧,找我干嘛?”
安杨那毫不在乎的态度更加的刺激到了他,他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额迹青筋暴起,很是骇人。
“你不是答应我不乱跑吗?”他极力克制压抑住的怒气,此刻却还是泄露出来,说话都是咬牙切齿从嘴里挤出来的。
“陆以莫,你别神经病似的,我们有什么关系吗?”安杨此刻不想跟他理论,只想快快结束这场谈话。
“呵,我神经病,是啊,我他妈不禁神经病,我还有妄想症,受虐症,我真是疯了才会去相信你这个撒谎成性,谎话连篇的骗子的话。”他口不择言。
“你既然都已经在心底给我判了死刑,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来问我。”安杨心底并不好受,她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咬牙差点哭了出来,她仰头,安杨,不要哭,是有多傻,多没出息,才会哭出来。
“好,安杨,你好得很,你给我今天记住你说的话,下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他咬牙切齿,黝黑的冷眸里迸发出噬人的冷意,仿佛一簇冰刀投射入心口,寒冷刺骨的不能呼吸。
此刻两人早已失了理智,说出的话仅仅为了逞一时口舌之能,却也是最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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