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杨:“自己去买水。”
陆以莫:“还是我去吧”
………………
夏季来临的时节,流感也随之而来,安杨不幸成为大军中一员,早晨起床只觉的头晕目眩,全身无力,喉咙嘶哑。
勉强撑起身子起床找了感冒药这些吃过,又神色恹恹的滚回床上去睡觉。
睡到迷糊之时突然睁开了眼睛,陆以莫放大的俊脸在面前,还是让安杨受惊不小,“你怎么在这?”
说出口的话嘶哑难听,喉咙仿佛被撕裂般的疼。
陆以莫眉心紧蹙,带着温柔的哄:“睡吧,医生马上到了。”
或许是太困,或许是他在身边的缘故,终究抵不过睡眠的诱惑,又迅速睡了过去。
安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陆以莫趴在床头,他的手一直紧紧抓着她被子里的手,两个人紧握着的地方沁满密密的汗水。
安杨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睡着的容颜,薄唇紧抿,下颌泛着青色胡茬,棱角分明,瘦了一圈,她的心突然密密麻麻的疼痛起来。
感冒去的快来的也快,等到第二天安杨醒来已是觉得神清气爽,陆以莫已经不见了踪迹,想来是早走了吧,说不清是失落还是难过。
冰箱上贴着一张便利贴:先送安路上课去了,厨房有吃的,药在床头柜上,别忘记吃。
显而易见陆以莫的字迹,苍劲隽永,入木三分,安杨从小跟着陆以莫练习字,因而在笔迹上颇有几分相似,倒是许多人看安杨的字,觉得不像是女孩子写的。
安杨今天精神感觉不错,她在想是不是大病初愈的人都是这么精神抖擞,跟打了鸡血似的。
上午馆里迎来了一个客人,关心林,安杨虽然略介意,不过还是平静温和的接待她,关心林显然还记得安杨,颇友好的跟她打招呼,她最后看重了一副山水画,安杨将画装裱好,在发票上签好名递给她。
关心林随意看了看,惊讶的说:“安杨,你这两个字跟我哥写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安杨傻掉。
看她似乎没明白,她微笑着解释道:“忘记跟你说了,陆以莫是我哥哥,我的妈妈是他姑姑。”
安杨这才想起,陆家还有个未曾蒙面的女儿,想到之前,不由窘迫不已,不过关心林是不会想到她在想什么了。
安杨端了杯水给她,关心林在大厅外等了会,便见张晓谦走了进来,两人低低的说着话,张晓谦牵起她的手。
安杨就算是再笨,此刻也该知道了,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张晓谦似乎并不意外在这里看到她,礼貌的跟她打招呼,安杨微笑着跟他们告别。
关心林出了门,立马跟小孩子似的冲着张晓谦嚷嚷,“喂,那就是哥喜欢的人啊!他居然还能淡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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