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讶异地皱起了眉,“你是说我母亲对我父亲做过什么事?”
“你母亲一定会尽早过来探探虚实,我预计钱先生是不敢来的,应该是千方百计想要去销毁证据。”
她听得一头雾水,难道那个女人已经狠毒到做那种事了吗,最后只好问道:“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我父亲是被人下毒了吗?”
默徵微笑了一下。
“不可以告诉我吗?”她问。
“不是。”他的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低头吻着她的鼻翼和唇角,“我觉得你是一个奇迹,我曾经以为我已经丧失掉拥抱和亲吻的本能了。”
清月觉得他在扯开话题,但是,依旧情不自禁地感到愉悦。
唇瓣接触的时刻,流淌着彼此的温柔和绵密深情。她的心也仿佛在逐渐褪去阴霾,将那个恐怖的阴影驱赶走,就像脱胎换骨一样,没有一点点杂质,可以完完整整地住下一个他。
“要小心那个男人。”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时,默徵忽然说道。
“哪个男人……”是杜成夜吗?
她心里这样想着,默徵是因为吃醋才这么说的呢,还是不过是出于公事。
但是,他不再说话。大手轻轻撕开她睡衣的系带,因为没有穿文胸的缘故,她整个人几乎都暴露在了他面前。默徵把她搂向自己。
默徵的吻轻柔而甜腻,进入的动作温柔而小心翼翼。清月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了望不尽的柔情。他入的很深,却很缓慢。清月张开嘴想要急喘,却被他的吻所吞噬,没入一片无声。黑暗中,缓慢地流淌着互相占有的热情,却静得只能听见偶尔的几次喘气之声。她觉得温馨而幸福,忽然感动得很想流泪。
她很想告诉他,她用整个灵魂爱着他。但是,她的灵魂是残缺不堪的,所以,一直无法开口。
只能不断地彼此拥有和拥抱。只有呆在他身边的地方才会感到一点点温暖。默徵送她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不能留下来,因为留下来的话,明早一定会被人发现。尽管依依不舍,想要在他身旁醒来,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她不能任性。
上楼梯的时候,蹑手蹑脚,生怕吵醒警醒的人。她不断回头望着默徵的卧室门,因为知道他正立在那里,直到上了三楼,再也看不见为止。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自己的卧房门,在墙上摸索着开了盏昏暗的小灯。刚想要钻进去,却不料灯火下映出一个人影。她惊吓地差点大叫起来,幸好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男人正背靠在她卧室的墙外,仔细地瞅着她,唇角带着点笑意。
是杜成夜。
“很惊讶吗?”他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她听得清楚。
清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象着他或许已经看到了她从默徵的房里出来,而且还穿着睡衣,难免不让人联想。
成夜忽然凑近他,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盯住她的脖子打转:“还没有褪掉呢。那男人看起来很爱你啊。像他那样冷漠的人,居然在你身上有这么大的热情。”
“你在胡说什么啊。”清月只好佯装不知,装傻充愣到底。
“昨天就看到了哦。”他微笑的时候,弯着眼睛,原本显得温暖如水,现在却让人不寒而栗,“本来我还不能确定是哪个男人留下的,今天看到你从他房里出来,那就是百分之百的肯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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